“妻主,下次,心裡難受也好,身上疼也罷,朝我發泄!”
“咬我也好,打我也行……”
“想怎麼來就怎麼來~”
“阿澤絕不反抗。”
“……”
“隻要你心裡舒坦,怎樣都好。”
“夭夭,求你…我真的怕。”
“……”
“夭夭~”
“妻主~~~”
“……”
夜涼如水,風聲簌簌,一人低語一人聽。
翌日。
日上三竿之時,蘇憶桃才醒,枕邊涼了半截,故人已然不在。
蘇憶桃憑著感覺撫摸著身側的枕頭,仿佛上麵還殘留著離人的味道。
因為他不在,所以,支離破碎的心,在此刻,變得空落落的。
因為他不在,所以,忐忑不安的心,在此時,變得有些慶幸。
前者思念難言,後者不敢相見。
如此,幾日風平浪靜,時間就這麼在風雪霜華的吹拂下悄然而過。
蘇憶桃的身體狀況一如既往地糟,好在薑渺因為傷勢未愈不需要朝堂議事,白日裡沒事兒就過來陪蘇憶桃說說話,解解悶兒。
徐青煙數次站在綬安宮前,冒著風雪與寒風,一站,就是幾個時辰。
每日如此,卻從來都沒有勇氣邁過這道高高的門檻。
摸索了這麼些時日,祝暮澤也大抵弄清楚了蘇憶桃的脾性。白日安安分分忙於政務,夜裡就偷偷摸摸翻進綬安宮,攆走玄台,爬上蘇憶桃的床,將人摟進懷裡。
祝氏複國一事正有條不紊地籌備著,一切都朝著好的方向發展著,似乎也隻有跟蘇憶桃有關的事情朝著壞的方向發展。
蘇憶桃的病在惡化,魏晨製藥的過程也出了不少問題,比如:蘇憶桃自身對丹藥產生了抗藥性,丹藥本身的藥效也在削弱,而那些稀奇古怪的藥材,也越來越不好找了。
什麼桃樹樹冠二兩雪、梅樹蔭處三錢花、十年的酒、苦竹的根……這些已經不能稱之為藥材的藥材,稀奇古怪暫且不說,限製條件還格外多。
時間地點事物都有著嚴格的限製!
雪、紅梅這些,都隻有寒冬臘月才有,十年的桃花酒也很難找到……
魏晨也考慮過替換藥材,可隻要替換其中一味,無論是哪一味,就算隻是一味看起來微不足道的藥材,最後煉出來的,都沒有丹藥的效果。
不僅沒有丹藥藥效,甚至沒有半點治病續命丹的作用,完全就是些沒什麼用的泥丸子。
後來,魏晨也不敢輕易更換藥材,因為很多藥材能夠找到的數量都極其有限,她根本就不敢浪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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