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子淩這次聽清了，眼尾輕輕一挑，染上幾分笑意，放下玉簡，起身，單手掀開衣袍，板板正正地跪下了。
軒轅玉絜上前一步，一手捧著楊子淩的下顎，一手撩起少年青絲纏繞在指尖。
青絲掃過臉頰，未能挑起情意，卻帶起陣陣情欲。
“彆看它……看我~”
“……少主。”
“噓~省省力氣~阿淩~”
從稱呼改變的那一刻起，很多事情也跟著變了。
楊子淩看他的眼神是淡漠的。
他沒有反抗，任由軒轅玉絜將他抱上了榻。
……
湯池，水霧氤氳。
“不要……放開，彆，少主！”
“阿淩，你沒資格反抗我的~”
……
不知歲月何夕。
“跑什麼？楊子淩，自己過來？”
“你——”
“不聽話啊~不聽話？那怎麼辦？那就隻能本少主去抓了~”
“嘶，疼……”
“疼？還有更疼的~阿淩，看看鏡子，真美啊~”
……
書案上，燈火葳蕤。
“不……不不不不要少主……求你，求你…嘶啊，疼——”
“求您，饒了我啊啊啊…”
“不行啊，你不乖，阿淩~彆亂動啊！”
“玉絜……少主！求您…”
嗚嗚咽咽的哭聲與斷斷續續的求饒。
左右搖曳的燈影和因風而動的青幔。
……
“啪——”
“彆…彆打了，少主，奴…奴知錯，奴不敢了……”
軒轅玉絜聞言，這才俯身拭去楊子淩唇角的鮮血，有些甜，真是，讓人瘋狂又癡迷的味地啊……
“這才對嘛~”
“下不為例！”
……
什麼讓人性情大變？
時間。
軒轅玉絜失了自我，楊子淩也終究是在他的折磨下斷了傲骨。
從前還能說說鬨鬨，講講道理，現在，成了他軒轅少主的一言堂。
句餘山，隻能有一個聲音，那便是他軒轅玉絜的。
楊子淩隻能事事順從，稍有違逆，迎來的就是無止無休的折磨與痛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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