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管家歎氣“淩北怎麼樣了?”
“傷好得差不多了,已經能起身了。”
淩送道,最終,他還是問“時管家,二夫人她……沒事吧?”
時管家搖頭歎氣“暫時沒事。”
“去吧,去給二爺上炷香。”
——
京城,某處金碧輝煌的宅院。
“噢?”一個金色長袍著身的男人把酒一飲而儘“你的意思是說,顧珩清暫且推遲顧崇光的葬禮?還讓上麵同意了。”
“是。”戴著麵具的下屬應道。
金衣男人唇角微勾“他弟弟都死了,不辦葬禮,不讓客人進府祭拜,為什麼?”
下屬低低的說了句什麼,金衣男人大笑。
“你不說我還忘了,顧崇光還有個懷孕的妻子,她這會兒可受不得刺激,難怪要瞞著她。”
金衣男人冷笑“他們顧家,顧崇光死了,顧珩清不行,可不就隻能指望自己弟弟的孩子承襲爵位了。”
戴麵具的下屬一言不發。
金衣男人抬手,百無聊賴一般“你去,想辦法讓人混進侯府,傳播這個‘好消息’給顧二夫人。”
“我要她,還有她的孩子……”
“都死!”
男人眼裡劃過了抹狠厲。
——
自那天盛歡遇到淩送的事後,顧珩清就讓侯府所有人提起警惕來,不能再犯錯。
侯府更是因此被時管家管得嚴嚴實實,淩送和淩北,也不敢出現在韶光院,可終究有些事,抵不過彆人的有心算計。
盛歡這些天也懨懨的,忍不住胡思亂想。
尤嬤嬤見了,心疼,勸道
“二夫人,院子的牡丹花開了,可漂亮了,不如老奴扶您去看看。”
似雲和侍畫也跟著應聲“對啊夫人,真的很好看,奴婢剛才經過,都快被香迷糊了。”
盛歡被她們你一言我一語的話說得,終於點了頭。
“那就出去瞧瞧吧。”
就在自己院子裡,尤嬤嬤幾人都很放心。
尤嬤嬤扶著盛歡,經過一個拐角時,前麵傳來兩個陌生的聲音在說話。
“我剛才看到前院,二爺之前的好友來上香了。”
“唉,二夫人真可憐,年紀輕輕便守了寡,聽說二爺死得很慘,屍骨無存啊。”
盛歡聽到這話,一怔,呼吸卻變得急促,麵色更是慘白,她猛地抓緊了尤嬤嬤的手,小腹劇痛,眼前一黑“夫君……夫君他到底怎麼…怎麼……”
尤嬤嬤三人見她要倒下,麵色大變。
“二夫人!”
“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