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兒!”
蕭燁澤慌了神,連忙把人抱住。這一抱住,赫然發現,女子的體重變得很輕很輕。
“郝神醫!”
郝神醫看出了蕭燁澤的焦急,也連忙上前給人把脈。
一搭上脈,他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連忙拱手
“世子。夫人沒大事。隻是她這些日子精力耗損太大,又勞累過度,這一時放鬆,才會暈過去。”
他繼續,道“夫人目前,得好好休息。老夫也會開一些藥調理,能讓夫人儘快回恢複元氣……”
蕭燁澤抱緊懷裡的人,眸光也一直凝在女子身上,她的眉眼,帶著幾分疲憊。
而且,她的手……男人的大手貼在女子手上的勒痕上,輕輕摩挲。
這痕跡,明顯是騎馬的痕跡,他今日醒來就發現了。
她肯定很疼。
盈兒不在京中,而是出現在這裡。顯然是為了他。她一路上過來,很明顯,遭了很多罪。
聽到郝神醫的話,蕭燁澤心下沉重,點頭“有勞郝神醫下去開藥。”
郝神醫拱手,退下了。
人走後,蕭燁澤喚來了暗衛。
蕭一跪地,老老實實把自己知道的事都說了。
“主子,夫人知道您昏迷,實在放心不下。而且那藥起初屬下等也不信,但夫人堅持,屬下也不敢刺激夫人。而且,那贈藥的老道贈藥時還說要夫人親手喂下才有用,夫人不敢賭,便一路快馬加鞭過來。”
蕭燁澤心口酸澀、漲疼,摸著女子的臉。
“你才剛會騎馬……”
蕭燁澤不敢想,她一路究竟有多艱辛,究竟有多怕。
蕭一垂頭,誠誠懇懇,又帶著敬服“一路上,夫人壓根不敢休息,也從未說過累。幾個兄弟都有些受不了那強度,可夫人一直咬牙堅持,整整騎了快六日的馬,就怕來遲了。”
蕭燁澤抱著盛歡的手更用力了。
“莫天,去把金瘡藥拿過來。”
——
主帳裡。
蕭燁澤仔細的在給盛歡的腿上藥。
女子的腿白皙瑩潤,但此時,上麵有了許多因為騎馬被摩擦的傷痕。
六日都在騎馬,她皮膚自來嬌嫩,蕭燁澤不敢想,妻子到底有多痛。
——
盛歡再次醒來時,已經是第二日的下午了。
她體內的靈力也恢複了許多。
剛醒來,就發現腿上涼涼的,有一個溫熱的觸感摩挲。
她垂頭,就看到了蕭燁澤正給她上藥。
“夫君……”
女子微抖,白皙的長腿也跟著顫了顫。
“馬上就好了。”
蕭燁澤抹上最後一點藥膏後,拿過被子給她蓋上,同時,摸了摸她的腦袋,把人抱著起來靠在床頭。
“夫君,我這是怎麼了?”女子眨著一雙大眼睛“怎麼躺在了床上?”
蕭燁澤拿起枕頭放在了盛歡後背“郝神醫說盈兒你是勞累過度,精力耗損才會昏迷。來,你睡了快一天了。先吃飯。”
盛歡懵逼的靠著床頭,或許是剛醒來,又或許是剛才那一幕,讓她本來略顯蒼白的兩頰上襲上了一點粉色。
蕭燁澤拿過一旁的溫的粥,坐在床前就給盛歡喂藥。
他的神色格外認真。
女子好似還有些懵,不過在男人喂過來時,還是乖乖張嘴。
“傷口還疼不疼?”蕭燁澤吹了吹粥,遞來。
盛歡搖頭“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