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柳河的話,石宇軒似乎猜到了他們的目的。
“唉,我也是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真是小看你們了。”
“若你們想從我嘴裡套東西,我也覺得,你們就不要白費心思了。”
到了絕境,石宇軒心裡如明鏡一般,臉上露出了平靜的笑容。
他知道,自己配合他們說了,死,不說,也是死,還不如不說。
不能隻讓自己難受,也要讓彆人難受一下。
“話可彆這麼說。”
“你想,你們幾人來到文城,也隻是家族的內鬥而已。”
“你是石文彪的人,我是石馨玉的人。”
“雖然各為其主,卻也都是一家人,同為至寶閣石家的人。”
“你現在敗了,投降,也不是背叛至寶閣,若是另投主子,也都還在至寶閣之內,沒有背叛的說法。”
“隻要你將你知道的告訴我,我保證不殺你,還讓你在這裡養傷,安安心心的等著我們的爭鬥結束。”
“等你傷好之後,你若是不服氣,可以和我一戰,也是可以的。”
“若是你現在不說,我也有辦法,你還有兩個兄弟,我們同樣可以用這種方式,將他們引來。”
“然後一個個的收拾了,在同樣的境地下,你覺得,他們會和你做一樣的選擇嗎?”
柳河跟石宇軒仔細的分析著,若是聰明人,就應該能想明白。
聽了柳河的話,石宇軒沉默了。
柳河開出的條件,確實很有誘惑力,可柳河隻是在誆他,那一切都白費。
“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話?”
石宇軒看著柳河,反問道。
“你可以不信,但你沒有不信的資本!”
“你隻能賭我的人品,我的人品好,自然會兌現我說的話。”
“要是我人品不好,那就不好說了!”
柳河臉上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他相信,最終,石宇軒還是會說的。
自己已經在一定的程度上說服了他,但他心中還有最後一道防線沒有突破。
“咳咳咳!”
“你的話好可笑!”
聽了柳河的話,石宇軒想笑,卻是猛烈的咳嗽了起來。
“一點都不好笑!”
“你不肯說,無非就是想著石文彪還有贏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