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她的心裡依舊充滿了不安,忍不住擔憂。
現在柳河雖然沒有過分舉動,但往後呢,他會不會突然變成一個令人害怕的“禽獸”?
這種不確定性讓柳燕內心忐忑不安,猶如驚弓之鳥。
倘若柳河真的這麼做,奴隸契約的限製,以及實力上的壓製,自己也根本就沒有反抗的能力。
“彆在那兒傻站著,趕緊去泡茶,一點眼力勁都沒有!”
“一個月都沒吃東西了,去樓下叫些好吃的上來。”
柳河愜意地躺在床上,側身看著柳燕,眼中滿是饒有興致的神色,就像在欣賞一場有趣的表演。
“好,好的,主人!”
得到柳河的吩咐,柳燕慌亂之中連泡茶的事兒都拋到了九霄雲外。
仿佛身後有洪水猛獸追趕一般,匆忙逃離了這個讓她無比尷尬的房間。
她隻想儘快離開,遠離這份窘迫。
望著柳燕落荒而逃的模樣,柳河嘴角不自覺地上揚,臉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回想一開始拿到房號的那一刻,他雖然感到驚訝,但憑借敏銳的直覺,立刻就猜到了穀容的意圖。
不過,他選擇了不動聲色,假裝沒有發覺,甚至內心還有些想要故意逗弄柳燕一番。
儘管他知道這樣做並沒有什麼實際意義,可他卻覺得,從柳燕的反應中能獲得一種彆樣的樂趣。
與此同時,在另一邊崔顥和穀容的房間裡,兩人住在同一間房。
為了休息方便,房間裡擺著兩張床,其他士兵的房間布局也是如此。
唯獨柳河與柳燕的房間,隻有一張大床。
“穀容,你說……”
崔顥一臉壞笑,坐在桌子邊,身體前傾,湊近對麵的穀容。
手上還不地做著一個讓人難以捉摸的動作,心裡暗自想著,這次可有好戲看了,說不定能看到一場有趣的“喜劇”。
“你看看你這樣子,簡直太猥瑣了。”
穀容滿臉嫌棄地說道,在他心裡,大家都是有身份、有修為的修士,行事應該高雅一些,像崔顥這樣實在有失體統。
“猥瑣?說我呢?你自己安排的時候,心裡難道不清楚嗎?”
崔顥一聽這話,心裡頓時不痛快了。
心想,哼,你還裝高尚,你自己又好到哪裡去?
自己家裡娶了好幾房妻子,在城主府沒事的時候,整天沉迷於男女之事,現在還好意思指責我。
而且,柳河與柳燕住在一間房,這是誰安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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