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陽呈感覺自己陷入了一個兩難的境地,心中滿是糾結。
他可不是個膽小怕事的軟蛋,也不是不想跟柳河一戰。
可此時此刻,柳河的地位與自己等人是平等的,他既無法以勢壓人,也無法憑借武力強行壓製柳河。
他心裡明白,自己身後有道場的道主,而柳河身後則是文城的城主。
文城城主府和文城道場,向來井水不犯河水。
如今在理虧的情況下,他實在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將柳燕完好的帶出來,交給我!”
柳河斬釘截鐵地說道。
“隻要她沒事,許無端就沒事!如若不然,許無端陪葬!”
柳河的話語冰冷刺骨,語氣中透露著一股讓人無法商量的強硬態度,仿佛是從神明正對許無端進行死亡的宣判。
“放肆!”
黃陽呈聽到這話,頓時怒不可遏,臉上的青筋都暴了起來。
“許無端是道場道子,地位崇高,柳燕是仆人!你焉敢將兩者進行相提並論?”
在他的觀念裡,道子身份尊貴,而仆人地位卑微,柳河這樣的要求簡直是大逆不道,從古至今都沒有這樣荒唐的道理。
“你不同意,那就來戰,你輸了,交人,許無端任我處置!”
柳河毫不退縮,目光緊緊盯著黃陽呈。
“我輸了,許無端還你,不再計較此事,並且我向他賠禮道歉!”
柳河的話如同重錘,每一個字都擲地有聲,不容置疑。
“好!”
黃陽呈咬了咬牙,心中依舊是無奈和苦澀。
他打心底裡不想跟柳河開戰,可作為道場的大長老,為了道場的臉麵,有些事情他不得不做。
他在心裡暗自思忖:“若是今天不戰,道場的尊嚴何在?日後誰還會敬畏道場?”
想到這兒,他當先飛上空中,擺出了戰鬥的架勢。
“看好他,若是敢逃,就地斬殺!”
柳河將許無端丟給崔顥,神色嚴肅地囑咐了一句。
他心裡清楚,許無端心思狡詐,說不定會趁機逃跑。
“副城主放心,他不會有任何機會!”
崔顥一臉堅定,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隨後緊緊地看住許無端,眼神中透著一股讓人膽寒的威嚴。
柳河飛上空中,與黃陽呈相對而立。
一時間,空氣中仿佛都彌漫著一股無形的壓力,讓人喘不過氣來。
同時,之前觀戰的人,看到這場衝突升級,再次從地麵飛到空中,一個個眼睛裡閃爍著興奮的光芒,繼續觀看這場即將爆發的戰鬥。
他們心裡都在暗自感歎,不知道今天是什麼好日子,居然能看到高高在上的道子身敗名裂。
而且,還能有幸目睹兩場大人物之間的精彩戰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