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胡雷跟自己說的話,胡馨海心裡就忍不住生出要往回走的想法。
幾千年的年紀,胡馨海一直秉持著自己老父親的教育,從未失身,也一直將壯大家族為己任。
想到突如其來的變化,需要自己委身於柳河,以此來壯大家族,胡馨海的心態,就沒法轉變過來。
曾經,自己也曾幻想過有一段淒美的愛情,但現實總是告訴自己,不該有這樣的幻想。
“或許,這就是我的宿命,唉!”
胡馨海想了許久後,總結出一個結果,為家族拉一個強援,或許是自己無法逃避的結果。
從出生以來,自己就被當做壯大家族的一個棋子。
能為家族做貢獻,不管做什麼,胡馨海心中也無怨,卻有些許遺憾。
而且,都已經這麼多年了,在一定程度上,已經習慣了。
但每件事情總不能都往壞處去想,或許也有好的一麵。
過了今天,自己以後的日子,可能也會有所改變。
雖有就義的想法,可無怨卻有悔的胡馨海,也隻能這樣寬慰自己。
從太陽未落山,喝到現在,也喝得差不多了。
胡馨海沒有用靈力驅散酒氣,任憑酒勁控製著自己,朝客棧飛去,找到柳河的房間。
站在房門口,抬起手,正想敲門之時,胡馨海又將手給縮了回來,她害怕了。
做了幾個呼吸的心理建設後,胡馨海傲然的挺起胸膛,捋了捋頭發,臉帶笑容,敲響了柳河的房門。
“進來!”
柳河聽到有人敲門,趕緊拿了一個頭巾蓋在頭上,兩個血掌印,現在還沒有消,可千萬不能讓人看到。
當看到進來的人是胡馨海時,柳河愣了一下。
胡雷在乾什麼,居然真的叫胡馨海過來了,而且身上還有酒氣,聞起味來,像是喝了不少。
胡馨海看到柳河蓋著頭巾,遮住臉,心裡不禁好奇,柳河居然喜歡這樣的裝扮?
“胡小姐,你爹真叫你來了?”
柳河雙眼望著胡馨海,明知故問得說道。
既然是胡雷送來給自己當老婆的,柳河頓時仔細、大膽、全身上下的打量著胡馨海。
“嗯!”
胡馨海被柳河看得微微低頭,原本的好奇心全都消失了。
柳河怎麼這麼大膽,這麼盯著人看,太沒有禮貌了!
她本就喝了點酒,臉上微紅,讓人感覺很豔麗,而此刻,因為羞澀,臉上變得更紅,變得更豔了。
“胡小姐,坐!”
打量完胡馨海後,柳河這才意識到,讓一個懷揣著好意的女人一直站著,這非常的不禮貌。
遵循著胡家的家風,要講禮貌,可彆讓彆人覺得自己不講禮貌。
“嗯!”
胡馨海略顯拘謹的坐在了凳子上,因為緊張和羞澀,卻隻坐了半邊屁股。
“胡小姐,不要拘謹!”
“你爹這樣安排,真的是太草率了。”
“哪怕真的有這樣的想法,也要給我們時間相處,看看相互間是否合適,你說是不是。”
柳河感覺氣氛有點尷尬,連忙開口緩解房間裡的氣氛。
哪怕自己對胡馨海沒有那方麵的意思,見個麵,處個朋友也不錯。
若是做朋友,卻也不能一直這麼乾坐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