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讓花奴好好休息。
吳文離開,回到自己房間。
次日清晨。
當吳文醒來,花奴前來伺候他洗漱。
看著她那精神不振的樣子。
吳文隨口問道:“昨夜沒睡好?”
“嗯!”花奴點點頭,“侯爺,我昨晚一直在做夢,還是同一個夢。”
少眠多夢,難怪精神萎靡不振。
“你過來。”
吳文招手讓花奴來到一旁的椅子上躺下。
然後伸出雙掌,分彆貼在她的太陽穴上,雙眸對視,口齒不動,嗓子中發出低沉的鳴聲。
很快,花奴就被他催眠,緩緩睡去。
正當吳文準備離開,獨留花奴在此休息時,卻突然看見已經在他的催眠下熟睡、失去意誌的花奴,居然站起身來,挪動腳步,想要朝著門外走去。
“嗯?”
吳文神情微變,沒想到在自己的助眠下,花奴居然又出現了夢遊現象。
剛要伸手阻攔她離開,卻見花奴身上的觸手,居然自動對著吳文發動攻擊,好像是不想讓他觸碰和阻擋花奴離開。
吳文手掌五指攤開,指尖電弧閃爍,瞬間形成一個弧光球。
他一把抓住伸來的觸手,電擊之下,這些觸手想要縮回去,但已經被吳文牢牢抓住。
電流已經通過前端觸手入侵到花奴的身體上,
對於這些觸手,吳文可是沒少研究。
他已經控製好了電流強度,在不傷害花奴的情況下,能夠短暫麻痹觸手,讓它失去反抗能力。
吳文手掌轉圈,將更多的觸手纏繞在手掌之上,然後用力向外拉扯,直接將寄宿在花奴身上的觸手全都拉扯了出來。
甩手將它們扔在地上,它們就像是一灘爛泥一樣,癱在了地上。
看著即將倒下的花奴,吳文伸手扶在她的背後,將其放回到椅子上。
再轉頭看向那堆觸手,就這短暫的功夫,它們已經恢複好,並縮成一團球在地上蠕動著。
取來一個匣子。
將它關在裡麵。
在吳文看來,花奴之所以多夢,就是因為這些觸手在作祟。
當初花奴第一次接觸這些觸手時,就曾接收到它們傳遞給她的一些記憶信息。
而如今花奴頻繁做夢,還感覺夢中的地方一直在呼喚她,這大抵也是身上寄宿的觸手傳遞給她的信號。
隻要將花奴身上的觸手取下,這種情況也就不會再出現。
解決了花奴身上的這個問題,讓她安靜休息。
吳文便去做自己事情。
然而,令他沒想到的是,在他將花奴身上的觸手脫離身體後,花奴居然陷入了更深的夢境中。
之前,花奴隻是能夢見一些零星的碎片,但現在,她仿佛身臨其境一般。
時間流逝,她不知過了多久。
直到吳文再次回到房間。
看到花奴還躺在椅子上,陷入沉沉睡眠中,吳文當即察覺到不對。
他立馬大步上前,手掌按在她的頭頂上,將臉湊到她的耳邊,口中發出低語,才將她從夢境中喚醒。
蘇醒後的花奴,還一臉迷茫地看著吳文,好似根本不知發生了什麼事。
“你是不是又做夢了?”吳文問道。
花奴聞言,點點頭。
吳文眉頭微皺,
心想自己已經取下了花奴身上的觸手,她怎麼還會陷入夢境中?
除非,讓花奴總是做夢的根本原因並不是那些觸手,而是她自己本身。
“侯爺,我這次做的夢和之前的有些不一樣。”花奴突然說道。
“說說看。”吳文道。
“我見到了一棵樹,那是我之前從來沒見過的,但又總覺得它很熟悉,就好像是親人一樣。”
花奴一邊回憶,一邊詳細地介紹道:
“那是一棵由很多藤蔓纏繞而成的巨樹,散發出熒光,它的樹冠整個形狀就好像一朵盛開的花一樣。”
“畫出來給我看看!”
聽著她的簡單描述,吳文腦海中根本浮現不出畫麵,他便拿來紙筆,讓花奴畫給他看。
接過筆,花奴便仔細地在紙上描繪起來。
在吳文身邊的這段時間,花奴除了讀書以外,對寫字繪畫也有了深入的接觸。
所以,她描繪出來的畫像,可謂是惟妙惟肖。
當她將夢中那顆熟悉的樹畫出來時,吳文便順手拿起來觀看。
這是一棵完全由藤蔓凝聚而成的巨樹。
花奴著重描繪了由藤蔓編織而成的,形似一朵盛開花朵的樹冠。
在吳文的仔細觀察下,他突然發現,這樹冠的線條形狀,特彆像他曾見過的一樣東西……詹波族的傳承梵花圖。
而且,他是越看越像。
對此,吳文立馬聚精會神地觀摩起來。
隻可惜,這紙上的圖像終究是花奴畫出來的,雖然線條形狀很像,但卻沒有其精髓,所以吳文根本無法從中看出更多東西。
隨後,吳文將手上的圖紙放下,雙眼緊盯著花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