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時刻。
餘健在外麵的酒店再次訂了房,將他平日裡最疼愛的一個小女朋友叫來,又是一頓折騰。
藥吃了,也忙活了一陣子,可他依舊無法施手。
嬌小玲瓏的女朋友,躺在床上玩手機,氣呼呼地抱怨道:“哥,你最近是不是瞎玩玩多了?你什麼意思啊?”
餘健麵色陰沉,道:“最近的工作壓力太大。”
白天他又去了彆的心理診所,忙活的都是他的難言之隱,做了好幾次的心理疏導,本以為晚上就能重振雄風了。
結果,卻和昨晚如出一轍。
這下餘健不止是焦慮了,而是泛起了驚慌恐懼,感覺自己出了嚴重的問題,腦海中不斷地反複想起魏霖的那句話。
“餘健,我詛咒你斷子絕孫!”
他不知該如何是好,這事又不好開口和彆人多說什麼,免得傳出去淪為圈內笑柄。
“邪門!太特麼邪門了!”
餘健苦思冥想,把幾位心理醫生的話,一遍遍地回憶著。
其中一個著名的心理專家,對他說了一句話:“解鈴還須係鈴人。”
“難道要找魏霖,讓魏霖收回那句話才行?”
餘健感到很可笑,覺得自己是被魏霖給嚇唬住了,才會萌生出這麼荒唐的想法。
可他又不得不重視此事。
如果隻是昨天一晚上的失常,他或許還沒今天這麼驚懼不安。
但他已經看過心理醫生了,找的又是國內最頂尖的專家,做了數次的心理疏導,晚上依舊如此。
他之所以沒結婚生子,就是覺得還沒有玩夠,不想早早被婚姻給束縛了自由。
如今發生這麼邪門的事,他開始考慮如若他始終無法解決問題,當真如被魏霖詛咒的那樣斷子絕孫會怎樣。
他的家族企業龐大,而他還是家中的獨子,要是他這邊身體出現了問題,無法為餘家傳宗接代。
那,他老子還有生育能力……
“特麼的!狗日的魏霖!”
餘健越想越焦慮,獨自去了陽台,一根接著一根地抽著煙。
最痛苦的是……
他沒辦法和身邊的朋友去說,遇到這種邪門詭異的事,他卻連一個傾訴對象都沒。
……
晚上十一點。
華鴻姍興致高昂地回到房間,精致臉蛋因喝了不少酒而泛起紅暈,她在鏡子麵前端詳著自己,忽輕笑一聲道:“感覺還不錯,我今天應該沒失態,表現的還算不錯。魏霖的那個老同學,還有他的女朋友,似乎都認為……”
她眼中的笑意更濃了,又道:“不知道魏霖是怎麼想的,他並沒有澄清否認。難道說,他那邊其實也有想法?”
“不行!”
華鴻姍眉頭輕皺,道:“他說了他有女朋友了!我要是和他不清不楚的,那這算什麼關係?”
卸妝,淋浴衝澡後,她在床上還是久久難以入睡,忍不住發了條消息給劉悅:“悅悅,睡了嗎?”
劉悅:“沒。”
華鴻姍當即撥通了劉悅的電話。
“乾什麼?”
電話一接通,劉悅就興致缺缺地說道。
她知道晚上華鴻姍陪著魏霖去見了老同學,沒來由的覺得糟心,所以都十一點半了還是沒能睡得著。
“我今晚我玩的挺開心的。”
華鴻姍可不管她作何感想,滔滔不絕地說著晚上的趣事,道:“魏霖唱歌不行!真的,他唱歌難聽死了!”
劉悅:“哦。”
“悅悅,魏霖其實挺好的。他那老同學我看的出來,就是普通的上班族,而且還是在魏霖投資的公司。”華鴻姍略有些感歎,說道:“我們那些有錢的同學,對待家境不好的,一個個毛病多得很!”
“但魏霖不是這樣,他……”
華鴻姍不斷地往下說,說的都是誇讚魏霖的話,聽的劉悅越發心煩。
“好了,我都聽困了,先睡了。”
劉悅再一次不等華鴻姍同意,便匆匆掛斷了電話。
“悅悅這是怎麼了?我一說魏霖的好話,她就顯得很不耐煩的樣子。”
華鴻姍蹙眉,喃喃道:“我不會猜對了吧?難道她對魏霖也有想法?不可能,肯定是我想多了!她是我閨蜜,怎麼可能呢?”
……
翌日。
3月24號,周一。
愛意值:6547/50000。
生命精能:570/5000。
愛意值的增長恢複到了正常水平,沒有忽高忽低地的波動起伏,魏霖掃視了一下係統,便隨手拿起手機。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