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年現在煩的一筆。
不光是因為自己明明沒事,卻被人強拉著來了一趟醫院。
更是因為來了醫院一趟,特麼的回不去了!
“薑先生,雖然我知道我這麼說有些冒昧,但您能再提供一點鮮血嗎?真的,就一點,哪怕隻有十毫升都行,您血液裡的細胞含量實在是太恐怖了,且活性極強,聞所未聞,我實在是好奇這到底是什麼原因。”
“薑先生,我聽說您在來之前,被車給撞了是吧,是是,我知道您在車上檢查過了,但那畢竟是應急用的,檢查出來的內容並不一定百分百準確,要不這樣,我自掏腰包,請您在我們醫院做個全方位的檢查,把您身上的問題仔仔細細全看個遍,您看如何?”
“對啊對啊,老話說得好,身體才是一切的本錢,您作為明星,可得格外重視這件事啊,不然落下什麼暗疾了,您也不舒服,您說是不是?”
“.”
看著那些圍在自己身邊,苦口婆心向自己解釋著體檢有多麼多麼好的醫生,薑年嘴角一抽。
在剛才,他在車上的檢查報告出來,被護士拿給這群人後。
這群人就變成了現在這樣。
圍著薑年,好說歹說,就是要讓薑年做個檢查。
對此,薑年感覺很無語。
“我感覺這就不用了吧。”
“我相信咱們醫院的技術,既然初步檢查沒查出什麼問題,想必再怎麼檢查,也都是這個結果。”
“就不麻煩你們再為我費心了。”
薑年拒絕道。
正所謂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這群人跟他非親非故,憑什麼要自掏腰包給他做檢查?
無非就是看上了薑年的身子,想要借著檢查的幌子,研究一下而已。
薑年怎會讓他們如意。
對此,這群醫生還有點不死心,想要說點什麼。
但就在這時。
“薑老師,薑老師。”
急匆匆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是徐心媛她們找了過來。
見此狀,薑年當機立斷把和醫生之間的談話掐死。
撂下一句‘不用說了,我不做檢查。’
便走出他們的包圍,看著那從走廊上小跑過來的徐心媛等人,伸出手:
“在這兒在這兒,彆喊了。”
聞言,徐心媛她們連忙走來,滿臉關切問道:“薑老師,你沒事吧?”
薑年語氣隨意:“這話說的,我能有什麼事。”
接著注意到跟在眾女身後的黃君文和張林玉,呦了一聲:“你們怎麼也來了?”
“是徐老師通知我們的,不然的話,我們都不知道你這裡的情況竟然這麼嚴重。”
“嗐,這有啥嚴重不嚴重的啊,不過是讓車給撞了一下而已,都小場麵。”
薑年滿不在乎道。
聞言,張林玉嘴角一抽,但心裡卻鬆了口氣。
作為薑年的經紀人,他太了解薑年是什麼情況了。
其現在還有閒心在這兒侃大山,說明的確是沒有什麼大事。
不過
“那群醫生是怎麼回事?”
張林玉注意到不遠處的醫生,問道。
沒辦法,這群醫生的眼神實在是太嚇人了。
就跟那老望夫石一樣,癡癡地看著薑年。
要不是張林玉知道薑年不好男色。
現在都得懷疑薑年和這些人是不是有一腿。
對此,薑年聳了聳肩:“不知道,估計是醫托吧。”
“你確定?”
“反正他們剛才是一直在挑唆我體檢來著,行了行了,彆管他們了,沒啥事咱們就走吧。”
薑年催促道。
張林玉這才沒有在剛才的話題上繼續,隻是點了點頭,便隨薑年一同走出醫院。
見此狀,那些醫生本還想再上前攔一下。
但就在這時,一個主任模樣的人匆匆來到現場,將這些人攔住,說有他們的手術,讓他們趕緊去。
與此同時,在驅車趕來的路上。
二級警督接到電話,麵色一變,隨後匆匆掉頭,回到案發現場。
見此狀,一隊隊長很是疑惑,不禁出言詢問。
二級警督卻在這時閉口不言,隻是眼中閃爍著藏不住的駭然。
“所以說,你們的意思是,薑老師在今天上午的時候遇到了毒販開車撞你們,然後薑老師用這把劍給那車挑起來了是嗎?”
下午,石塘附近的一個度假島上。
拿著薑年的無鋒長劍,霍建驊看著袁杉杉,滿臉懵逼,感覺腦子都有些不夠用了。
這特麼的是什麼情況啊?
怎麼這群人就晚來了一個小時,就遇到了這麼離譜的事情?
“嗯。”
袁杉杉點了點頭。
霍建驊嘴角一抽,好半天,才從喉嚨裡憋出一句話:“不是玩笑?”
“我就知道你不會信,這是車載錄像,你看。”
說罷,袁杉杉就掏出手機,播放視頻。
視頻上的內容不是彆的,正是薑年持劍挑車的畫麵。
見此狀,霍建驊頓時到抽一口涼氣,臉上滿是驚駭之色。
顯然,他沒有想到。
這種聽起來就很離譜的事情,竟然真的有人能夠做到。
這尼瑪.
“薑老師,你是人嗎?”
霍建華忍不住發出靈魂拷問。
聞言,坐在不遠處烤串的薑年眼皮一跳,他翻了翻串,惡狠狠道:
“我不是人,我是鬼,你今晚睡覺最好倆眼睛輪著站崗,不然我弄死你。”
此話一出,霍建驊心頭一驚,忙道:“彆啊薑老師,我開玩笑呢。”
薑年不為所動:“開得好,下次彆開了,特麼的,我好心擱這兒給你們烤串,你們倒好,蛐蛐我都不帶避人,不就是用劍把一輛車給掀了嗎?看你們這沒見過世麵的樣。”
對此,霍建驊還挺委屈:“可這場麵我的確是沒見過啊。”
“啥?”
薑年抬頭看著他。
這真是長大了。
都會強嘴了是吧?
迎著他的凝視,霍建驊感覺後背一涼,縮了縮脖子:“沒沒啥,我是說您說的對!”
“然後呢?”
薑年問道。
“啊?”霍建驊一愣:“什麼然後?”
薑年無語:“當然是你們蛐蛐我這件事,要不是你當著我麵蛐蛐,你以為我樂意搭腔啊?”
霍建驊恍然:“嗷嗷,原來是這樣,那我以後也不當麵蛐蛐了。”
“嗯,這才對。”薑年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後擺手:“行,這兒沒你事了,玩去吧,等串弄好了我喊你們。”
“好嘞!”霍建驊如臨大赦,連忙離開這裡。
見其這般樣子,薑年啞然失笑,接著看向不遠處的鄧紗:“紗紗,給我拿瓶酒來。”
“好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