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笑笑間。
時間悄然過去,薑年他們開始登機。
怎麼說也是大明星,身價幾千萬,坐飛機肯定要坐最豪華,同樣也是最貴的十萬塊錢頭等艙。
興許是緣分,薑年和黃聖衣就坐在同一排。
這倒是方便他們無聊時聊聊天啥的。
張林玉則坐在薑年背後的那一排。
並且一上飛機,就開始睡覺。
嗯.隻能說腎虛是這樣的。
正當他準備和黃聖衣聊些什麼的時候。
他眼角餘光一撇,注意到那後續上飛機的人,目光一凝。
“白永旭?”
看到男人的瞬間,薑年便認出了他。
同時心裡也有些疑惑。
納悶對方怎麼也在這兒。
白永旭作為國防司的人,自然也察覺到了薑年的目光,不著痕跡的對其點了點頭,便帶人坐在了張林玉後麵的位子上。
其這一舉止,讓薑年心中更覺古怪了。
尤其是在發現,在白永旭他們進來之後,這個頭等艙就再也不上人了。
薑年連和黃聖衣聊天的心思都沒了。
隻是有一句沒一句的回應著黃聖衣的話,然後過了二三十分種,等到飛機起飛,飛穩當後,便解開安全帶,站起身來。
“我去個廁所。”
薑年對著黃聖衣道了一句。
朝著後排走去。
在路過白永旭的時候,他朝其看了一眼。
白永旭頓時心領神會,默默起身,跟了上去。
直到來到廁所附近。
薑年看著白永旭:“什麼情況?”
白永旭歎了口氣,他下意識的從口袋摸出煙,想要點上,可想到這是在飛機上,自己手裡沒有打火機,又給放了回去,歎了口氣,道:“很複雜。”
“複雜?”
薑年眉頭一皺,隨後順手從白永旭的手裡把煙拿來,放在食指和中指上猛的一挫,摩擦產生的高溫將香煙點燃,他深吸一口煙氣:“什麼意思?”
聞言,白永旭還沒有說什麼。
不遠處,那金發碧眼的安全員注意到這裡的情況,皺著眉上前:“嘿,飛機上禁止抽.”
他話還沒有說完,便感覺眼前一黑。
薑年把什麼東西甩到了他的臉上:“滾!”
安全員剛要發火,但隨後注意到那砸在他臉上的東西,竟是數十張的百元大鈔後,頓時轉怒為喜,老老實實的坐回椅子上,不光不再吭聲,甚至還很貼心的把小窗簾給拉上,給予二人充足的隱私空間。
見此狀,薑年悶哼一聲,看著白永旭:“你繼續,到底是怎麼個複雜法?”
聞言,白永旭也不墨跡了,他找薑年要來煙,對著煙嘴點上,道:
“你有多麼特殊,不用我來說,你自己也清楚對吧?”
“我說句不是很好聽的,像你這樣的人,自被發現的那一天起,就應該被嚴加看管。”
“雖然因為種種原因,我們並沒有這麼做,但你想要踏出國門,基本也是不可能的事。”
“可結果,你現在卻接到了來自國外的商單,要出國,你難道不覺得這很奇怪嗎?”
話音落下。
薑年頓時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你是說,我這次外出,有問題?”
白永旭頷首:“差不多吧,不過目前這僅僅隻是我的個人猜測,具體什麼情況,我現在也不是很清楚,這也是為什麼我會跟過來的原因。”
“那如果你猜對了呢?”薑年幽幽問道。
此話一出,白永旭沉默許久,緩緩吐出四個字:“天動地蕩!”
不光是因為現在正值打虎的敏感時期。
更是因為這群人,就是打虎的人!
如果他們出了問題。
後果不堪設想!
聞言,薑年也陷入到了沉默之中。
一直到將這根煙抽完。
這才冷不丁道:“以你的能力,這件事就算是發生了,你應該也能製止的了吧。”
聞言,白永旭身體一僵。
下意識的避開了薑年的目光。
見此狀,薑年已經大致將事情給捋清了。
於是冷笑一聲。
徒手將煙掐滅,丟進垃圾桶中。
“現在你我兩不相欠了。”
隨後便頭也不回的回到了頭等艙中。
獨留白永旭一人站在這裡,看著薑年的背影,神情複雜無比。
“薑老師,怎麼了?”
“剛才那人是你的朋友?”
回到座位,黃聖衣投來好奇的目光。
這飛機上的空間攏共就隻有那麼大點。
因此,她不可避免的,看到了白永旭跟著薑年一塊去廁所門口抽煙的那一幕。
聞言,薑年搖了搖頭:“不相乾,黃老師,我有點累了,就先睡了,醒來再聊如何?”
莫名其妙就卷入到這起風波之中。
雖然還沒有發生,但那些破事,已經讓薑年有些煩躁了。
他現在隻想一個人靜一靜。
聞言,黃聖衣雖不明白發生了什麼。
但看薑年的這般樣子,也知道薑年此刻的心情很是不好,於是點了點頭,不再多言。
薑年則是拉上頭等艙的過道門。
閉上眼,開始假寐。
他現在也隻能這麼做了。
不然咋地?
衝進駕駛艙,打暈機長,複刻一波911,來一波算計我,就都彆活了嗎?
如果他現在的身體素質能夠抗的住飛機爆炸那還行。
扛不住可拉幾把倒吧。
時間匆匆。
眨眼間,三個小時過去。
任何的長途旅程都是乏味的。
尤其是坐飛機。
因為坐火車高鐵,起碼還能連上網,刷一刷新聞,玩一玩遊戲。
可飛機所在的萬米高空哪兒有網啊?
至於看電視。
那更沒意思。
薑年是誰?
從平行世界穿越過來的穿越者啊!
這頭等艙電視上存的熱播電視電影,他在前世早就已經看完了。
練武就更彆說了。
頭等艙的空間雖然比起經濟艙和商務艙要大的多。
但受限於飛機的緣故,再怎麼大,空間也僅僅隻有那麼點。
根本就施展不開。
甚至聊天都沒得聊。
因為張林玉現在還在昏睡,黃聖衣也在一個小時前睡著了。
白永旭,則因為發生了那件事,薑年懶得理他。
這就使得他現在十分的寂寞。
“度日如年。”
“真是度日如年啊!”
滿臉煩躁的坐在椅子上,薑年現在越坐越覺得不舒服。
他感覺自己的身體都要生鏽了。
於是左看右看,思索片刻,決定起來溜達溜達。
雖然這也沒什麼用,但總比在哪兒乾坐著強。
而也是這一溜達。
還果真是讓薑年發現了一點樂趣。
“這特麼的,玩的這麼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