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黃聖衣和高圓兒怎麼樣?”
“這倆最近都不跟我聯係,咋的,玩起消失了?“薑年疑惑地看著張林玉。
“沒,她們倆最近都混的不錯,黃聖衣她.”
張林玉把兩人最近的情況一股腦告訴薑年。
得知她倆忙得不可開交,薑年這才放下心來:“忙起來好,至少回去不用頭疼了。”
也幸好她倆忙,一時半會不在家住。
不然黴黴和那倆還不得上演一場"聊齋"?
這一點薑年可是絲毫不懷疑。
說起來,黴黴和高圓兒年紀相仿,估計會有不少共同話題。
可高圓兒這個小惡魔現在啥樣子,薑年還真摸不準。
這麼一想,他倒有點想她了。
想到高圓兒那反差萌的樣子,薑年的嘴角就忍不住地勾起一絲弧度。
見薑年好像不生氣了,張林玉才鬆了口氣,接著放了首輕快的音樂,哼著歌一路開開心心地往楊蜜的彆墅開去。
“蜜姐早就在家裡等你了。”
張林玉道。
“嗯。”
薑年點點頭,打開車門直接下去,望著眼前這熟悉的家,嘴角揚起,心情不錯。
好久沒回來了,還真是想念呢。
薑年興奮的走進了彆墅之中。
而在房間中的楊蜜,早就透過窗戶看到了薑年的到來,頓時在家裡興奮得像個孩子一樣。
直接從頂樓往一樓狂奔而去,腳踩的紅色高跟鞋發出清脆的‘噠噠’聲。
一樓的薑年自然聽得一清二楚,轉眼就見楊蜜從樓梯口朝自己狂奔下來。
在看到心心念念的男人後,楊蜜兩眼放光、呼吸急促。
她感覺自家男人怎麼好像又帥了點?更陽光帥氣了?
難道是自己半個月沒見太想念,才覺得他這麼帥氣迷人?
想到這,楊蜜忍不住心中的火熱,像個十八歲小姑娘一樣直接快步跑入薑年懷裡,‘撲通’一聲緊緊抱住他,然後更是瘋狂索吻。
對此薑年也是積極回應。
這小妖精確實讓他等得夠久了。
接著薑年抬腳對著身後的大門一踹,‘哐當’一聲,大門應聲關上。
摸著那盈盈一握的細腰,薑年哪還能忍。
攔腰一抱,就朝臥室走去。
門外。
看著緊閉的大門,張林玉撇嘴道:
“什麼人呀?這麼不相信兄弟,還關門?兄弟我是那種會偷看的人嗎?沒意思。”
罵了幾句後,張林玉透過後視鏡看向後排的黴黴。
隻見她此刻滿臉失落,癡癡地望著大門,神情複雜。
見此,張林玉心中無奈搖頭。
又一個好妹子被薑年這混蛋禍害了呀!
他太理解這姑娘的心情了。
就像自己每次看到薑年帶回來新的極品妹子時,那心如刀絞、感歎天道不公的絕望,簡直讓人崩潰。
“哎,姑娘彆看了,再看那門也不會打開,你也進不去,要不我送你去薑年家?”
張林玉壞笑地問道。
聞言,回過神來的黴黴神色失落地點點頭,並未回應,隻是默默盯著前麵的座椅,也不知在想什麼。
半小時後,張林玉帶著黴黴來到了薑年的彆墅。
“這就是薑年的彆墅了,房子很大,房間很多,你隨便挑一間住。”
張林玉安排道。
黴黴點點頭,看著眼前極其精致的彆墅,門前還有一片帶噴泉和各種綠植的花園,說是小莊園都不為過。
而這麼大的房子,居然是薑年一個人住,還有另外兩個女孩。
不過根據她接手任務時獲得的信息,那倆女孩現在都不在家。
也就是說隻要薑年回來住,整個彆墅裡就隻有自己和他兩個人。
想到這,黴黴目光一亮,剛才失落的心情頓時好了很多,當即笑著走進彆墅。
張林玉則在後麵愣了愣,看了看後備箱,搖頭無語道:
“唉,一朝是牛馬,一輩子都是牛馬。”
無奈的他隻能自己拎著箱子給黴黴送進彆墅,
“哪個房間都可以,隨便選吧。”
但下一秒,他就發現客廳裡滿地狼籍。
見此,張林玉脫口而出:
“我去,這是發生了什麼?”
他腦海裡不由浮現出某個畫麵,驚得目瞪口呆。
要是讓薑年聽見這話,不得當場吐血。
直接給這張林玉來一個大嘴巴子!
你是不是相死!
張林玉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薑年聽見這話後的場景,頓時感覺後背發涼,脖子一縮。
不能說不能說。
不然薑年真能拍死他。
……
“我就選這間吧。”
逛了一會的黴黴,指著薑年旁邊的房間說道。
見此,張林玉默默點頭:
“行,你是薑年帶回來的,你住哪間都行。”
“還有,有什麼事找他或者給我打電話都可以。”
“有需要的東西發消息給我,我去給你買。”
既然薑年把這女孩交給他,他說什麼都得照顧到位,至少不能給薑年添堵,不然他這經紀人豈不像吃乾飯的?
與此同時,經曆了一番大戰後,楊蜜終於滿足地躺在薑年懷裡,臉上滿是笑意,緊緊勾住他的脖子,看起來十分幸福。
本以為今天就這麼過去了。
可下一秒,楊蜜的話直接讓他炸毛了。
“說吧,你在外麵又勾搭了哪個姑娘?”
楊蜜抬起頭,兩眼直勾勾地盯著薑年,像隻會噴火的小老虎一樣,緊盯著薑年質問道。
“有嗎?我怎麼不記得。”
薑年不以為意道。
結果沒想到楊蜜居然直接翻身坐在他身上,兩手掐住他的脖子。
雖然沒用力,但這威脅的動作也讓薑年哭笑不得。
“快說,你勾搭了誰?彆以為老娘聞不出你身上那股香水味!”
聞言,薑年愣了一下,兩眼瞪得像銅鈴一樣,不可思議地看著楊蜜:
“你是狗鼻子吧?拜托,接觸女演員很正常吧?你這純屬汙蔑!”
薑年憤憤不平,就像被冤枉的小媳婦一樣,這真誠的樣子差點讓楊蜜都信了他的鬼話。
不過下一秒,楊蜜卻冷冷笑道:
“少廢話!坐飛機、坐車到這都五個小時了,什麼香水味散不了?”
“剛才我抱你的時候,你身上那股香水味濃得就跟那姑娘一直貼著你似的。”
“我猜那姑娘剛才就在你車上吧?”
“我嘞個去!”
薑年目光一凝地看著楊蜜,一時間竟不知怎麼反駁。
幾天不見,這女人怎麼變成福爾摩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