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即便是一夜數萬甚至十萬百萬的消費,在她眼中也不過是過眼雲煙。
對薑年而言亦是如此。
在這樣的環境下,兩人都很喜歡。
“薑年老師,要不喝點紅酒,這樣比較應景不是嗎?”
黴黴小臉羞紅的提議道。
“好啊。”
薑年揮揮手,服務員心領神會。
對於二人的談話他自然聽到耳中,隨後直接將紅酒的菜單順手拿了過來,
“先生、小姐,你們看?”
服務員非常有先見之明的翻開首頁放在中間,讓二人都能看清楚,同時還問了一句。
“薑年老師,你來吧。”
黴黴先說道。
“好。”
薑年點了點頭,指著八二年的拉菲:
“來一瓶就行,記得放在冰桶裡。”
“好的,先生。”
服務員轉身去了後廚,三分鐘後就推著小推車,上麵赫然是冰桶中放著那瓶紅酒。
端上來之後,服務員非常有禮貌的主動為其開瓶,並為薑年和黴黴二人酒杯中各倒了一杯。
環境溫馨,令薑年的心情也不錯。
他好像還真是第一次體會這樣的情景。
雖然早就知道有這些,但他還從來沒有真正的來過。
黴黴看著薑年,也覺得此刻歲月靜好。
“薑年老師,多謝你這段時間的照顧。”
黴黴兩隻小手捏著酒杯,感謝著薑年。
薑年聞言點頭,與她酒杯輕輕一碰,兩人一飲而下。
而與此同時。
這本應該是溫馨的小情侶私人相處畫麵,卻被兩撥人馬實時監控著。
一波自然是大夏的國家安全司。
白永旭此刻正一臉姨母笑的看著畫麵中兩人相處的一幕,不時還點頭點評著:
“這麼好的姑娘主動倒貼,我咋就沒這豔遇呢?”
白永旭感慨著歎氣,
“想當年咱也是個風度翩翩的公子……”
一旁的同僚笑著打趣道:
“行啊,這句話我錄下來了,等會兒就給嫂子發去。”
“唉唉,你這人……”
白永旭頓時急了。
和同僚打鬨一番後,白永旭指著畫麵裡的一幕問道,
“你覺得薑年會上當嗎?”
同僚聳了聳肩:
“我也不清楚,薑年老師應該不會吧?”
“以他的身份能力,根本不缺女孩子,應該不會頭腦發熱……跟著女孩子……”
“你不是早就告訴薑年這黴黴的身份了嗎?”
白永旭點頭。
“沒錯,我是跟他說了。”
“不過,我看薑年老師這架勢,怎麼好像真的打算……”
白永旭心裡也擔憂啊。
他的同僚也確定不了答案,誰也不知道薑年是怎麼想的。
另一邊,北天竺那部長此刻正讓自己的手下,架好了來自於三十六個方位的高清攝像機。
並且每台相機都可以對一到五公裡左右的距離進行畫麵監視。
此刻,透過這家餐廳的窗戶,從四麵八方,無論是周邊的百層大廈的夾層,又或者是樓頂,亦或是地下室的窗戶。
各個方位隻要夠隱蔽,都有一台攝像機遠遠的監視著,將畫麵放得極大。
並且畫質還極致清晰,跟在現場看沒區彆。
所以此刻這部長也在欣賞著這一幕。
覺得薑年仿佛已經完全落入到黴黴的手裡,滿意的點頭道:
“不錯不錯。”
“這下,也終於算是步入正規了。”
周部長笑著點點頭,對著自己身旁的下屬說:
“把這一次參與到這件事情裡麵的所有暗哨全部清除,記住不要留下痕跡,彆被大夏國家安全司那群鼻子特彆靈敏的狗給抓住了,我不希望後麵還有麻煩事。”
“是,部長。”
下屬立刻點頭應了一聲,轉身離開了這監控室。
也不怪這部長如此心狠手辣。
他之前就遇到過類似的事情。
第一次因為心軟,沒有舍得將他們全部清楚,而是決定提前讓暗哨轉移。
可終究還是有一兩個被大夏國家安全司的人抓住。
最終在刑訊逼供之下,沒有一個能扛住,直接把知道的事情全部說了出來。
那一次,北天竺辛苦布局了十年的暗哨,直接被拔除了一大半,讓他損失慘重,差點根基動搖。
第二次,他特意在做完事情的第一時間就下達指令,讓暗哨立馬撤退。
並且提前把所有的操作路線都安排好。
為了防止萬一,甚至不惜花費大價錢把這些人全部轉移到海外。
想著這樣大夏的手再長也沒辦法了。
可是他萬萬沒想到,最終還是有那麼一兩個被抓住。
而結局是一樣的。
無論他的那些手下跑得多遠,最終要麼被發現在家中上吊而死,要麼被槍殺,或者被車撞死。
總之沒有一個能好好活下來的。
而他的機密也泄露了大半,再次損失慘重,差點被連根拔起。
經曆了這兩次事情之後。
他就知道,這些棋子之所以是棋子,就是因為他們的命不值錢,用完之後就應該立馬扔掉,直接銷毀。
死人,才是可以保守秘密的。
與此同時,大夏國家安全司內。
白永旭坐在躺椅上,伸了個懶腰:
“老趙,差不多了。”
白永旭起身扭了扭脖子,活動活動筋骨,對老趙說:
“老趙,是時候來一波洗地了。”
老趙眉開眼笑,對著自己手裡的對講機輕聲呼道:
“二隊、三隊,行動。”
與此同時,一家酒吧內,兩名戴著耳機的國家安全司支援人員,約莫二十三歲左右的樣子。
二人在聽到耳機中上級傳來的消息之後,第一時間就把目光盯在了自己鄰桌的一個黃毛混混身上。
兩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出了意思。
與此同時,那黃毛混混在把一個富二代刺激得當了出頭鳥之後,立即就收到上層領導的撤退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