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沈家在為女兒辦滿月宴,他真是打心眼裡覺得厭惡至極,那些人的幸福和圓滿,像針一樣紮在他腐爛的心上。
都是拜薑眠和溫矜懷所賜!
不過,也不也是沒有所獲。
他的眼線還給他拍了照,照片上清楚地看到她和江之牧先後從彆墅僻靜的方向出來,雖然兩人沒有交流,但那短暫停留的時間,足以讓他產生最惡毒的聯想。
這對狗男女,竟然在這種場合還敢私會!
還有溫矜懷、薑眠、賀祁、顧越昭、沈惜夭鄒隙,他們一個個光鮮亮麗,家庭美滿,事業順遂,憑什麼?
憑什麼他張乾安就要像陰溝裡的老鼠一樣,東躲西藏,搖尾乞憐?
伊薩辛那邊最後一次通訊的冰冷警告,如同最後的喪鐘,在他腦海裡回響。
他不能再等了,他必須做點什麼。
立刻!
馬上!
他顫抖著手,從臟兮兮的內袋裡摸出一個小小的、用錫紙緊緊包裹的藥瓶。
裡麵是幾顆無色無味的藥片,是他花了大價錢,通過見不得光的關係弄到手的強力迷幻劑和催情藥混合物。
效果迅猛,事後很難被檢測出來。
他的計劃簡單而惡毒。
找個機會,買通顏如玉身邊那個看起來沒什麼戒心的小助理,或者在她下次出席某個小型活動時,將藥下在她的飲料裡。
隻要她中招,神誌不清,他就能拍下不堪入目的照片和視頻,或者乾脆將她控製起來。
到時候,顏如玉身敗名裂,顏家徹底崩塌,江之牧必然受到牽連,溫矜懷和賀祁也彆想獨善其身!
這個念頭讓他興奮得渾身發抖,扭曲的臉上露出一個近乎癲狂的笑容。
他仿佛已經看到了顏如玉痛哭流涕,跪地求饒的樣子,看到了江之牧痛不欲生的表情,看到了溫矜懷焦頭爛額的狼狽!
“顏家啊顏家,這是你逼我的。”
他喃喃自語,將那個小藥瓶緊緊攥在手心,仿佛攥著一根救命稻草,或者說,一把同歸於儘的凶器。
“你們不讓我好過,我就毀了你們!大家一起完蛋!”
他猛地站直身體,因醉酒和激動而踉蹌了一下。
他最後看了一眼沈家所在的大致方向,那方向,一片祥和。
而他的眼神,卻陰毒得像淬了冰的刀子。
夜色深沉,掩藏了太多的汙穢與陰謀。
張乾安的身影融入黑暗,吐著信子,遊向它認定的獵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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