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淩打開門，門口來人是趙向紅。
趙向紅抹著額頭的薄汗，“我可算等著你了，我來來回回可都5次了。”
紀淩請她進屋，紀父紀母也不好再說什麼，都回屋歇午覺了，紀青也進屋休息了。
紀淩給趙向紅倒了杯涼白開，“不好意思啊，家裡沒糖。”
趙向紅咕嘟咕嘟喝了兩口，擺擺手，“沒事，我沒那麼講究。我就是，就是。。。”
人到近前，趙向紅忽然又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了。
“你說。”紀淩想著自己對趙向紅的考察，心裡有了譜。
“我拒絕了桂主任，我還是想跟著你，我覺得我這性格就應該風風火火在外麵跑，而是坐在辦公室裡。”開了口，趙向紅就說開了，說完還一臉希冀地盯著紀淩，想看看她的態度。
紀淩沒點頭也沒搖頭，“我？說實話，這單接了，我還不知道下一單在哪裡呢。你跟著我，白費。”
“羊毛我沒辦法，羊肉我可以。”
既然是來投誠的，趙向紅也不瞞著紀淩，“我家裡人在機械廠工作，這羊肉我可以找機械廠的食堂師傅試試。”
紀淩終於聽到了自己想聽的，微微一笑，“那行，合作愉快。”
“我接下來要去縣裡，你跟我一起。你先去找村長開好請假單，正好也回家探探親。”
她要去落實那石溪村的150頭羊，順便請紀景淵上次給她介紹的記者朋友吃飯。她把接待領導的事寫成文章，以及那天請來的鎮上照相館的人拍的照片都一起寄了過去，就是到現在都沒有消息，她的下一步還等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