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乾等人沒注意到秦斬的動作,大廳裡的人卻看得清清楚楚。
“我沒看錯吧?”
“秦脈主對那個年輕人好恭敬,甚至讓他走在自己前麵!”
“那年輕人什麼來頭,居然能讓秦氏帝族一位脈主如此。”
“不知道,沒聽說過有這麼號人物啊,而且那年輕人如果大有來頭的話,又怎麼會隻有封皇境五重修為呢?”
大廳裡的武修們議論紛紛,對秦斬的行為百思不得其解。
“難道是某個大人物的私生子,地位尊貴卻天賦平平,所以才需要九龍帝心草和太白武墓逆天改命?”有人忍不住猜測。
“或許吧……”
也就在大廳裡議論紛紛的時候,林峰已經走進了至尊包廂。
“請。”
黃乾四人彼此客套一番,坐回了自己原先的位置。
反觀林峰,找了一個空位,很是隨意地坐了下去。
“喂!你坐下乾什麼?那是你有資格坐的位置嗎?”
目睹此景,周桃花身後的兒子周濤,旋即指著林峰怒斥。
聽到這聲怒斥,其他三位年輕人也看向林峰,麵露憤怒。
“這裡隻有長輩能坐,你有什麼資格坐下?”
“以為這裡是你家啊,想坐在哪兒就坐在哪兒?”
“一點眼力都沒有,沒看到我們都站著嗎?還不快點站起來!”
他們紛紛怒斥。
在座的四位,哪個不是極帝境的位高權重者,林峰一個廢物武皇也敢坐下,簡直是不知天高地厚。
不待秦斬解釋,周桃花也翻起了白眼,嘲諷道:“秦斬,這是你秦氏帝族哪個晚輩啊,這麼不懂規矩。”
粗獷壯漢方旭亦是冷哼:“若這是方家的子弟,早就被老子一巴掌轟出去了!”
“且不說在座的,都是你我這般的極帝境,你這個長輩都沒落座,他就搶著坐下,未免太不知禮數了。”
劉老邪一臉玩味,仿佛是在嘲笑秦斬,有這等不懂事的晚輩。
黃乾心裡也很不爽,彆說林峰一個封皇境的小輩,就是秦斬這樣一位帝族脈主,若不是看在太白武墓鑰匙的份上,都沒有資格跟他坐在一張桌子上。
林峰這樣一個廢物小鬼,居然敢坐在他對麵,他都覺得丟份!
不過,黃乾還是裝作大度的模樣,對林峰說教道:“年輕人,今天這等場合你的確不該入座,還是趕快起來,站到一邊去,我們作為長輩,不和你計較……”
“我覺得我有資格坐在這裡。”這時,林峰不卑不亢地開口道。
黃乾懵了一下,他沒想到一個封皇境,居然敢打斷他的講話。
在場除了秦斬外的所有人都愣住了,尤其是四個年輕人,看林峰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個瘋子。
彆說林峰一個封皇境了,就是秦斬和在座三位響當當的大人物都不敢打斷黃乾。
他可是黃泉門的掌教!
“混蛋!我父親講話的時候,你怎麼敢打斷他的!”
黃乾身後,他的兒子黃楓指著林峰的鼻子憤怒訓斥。
“你還覺得自己有資格坐在這兒?你有個毛的資格!”
其餘三位年輕人亦是義憤填膺,論修為、論地位,他們哪個不比林峰強百倍,連他們都沒有資格坐下,林峰怎麼有臉說出自己有資格的?
至於周桃花、方旭和劉老邪,此刻都一臉幸災樂禍地看著秦斬,敢對黃乾如此不敬,今天肯定要吃教訓,看你這個當長輩的怎麼辦。
黃乾強忍著心中怒火,笑問林峰,“那你說說,你有什麼資格?”
“論修為,我的確不夠格坐在這裡。”林峰緩緩開口。
周桃花冷笑著聳了聳肩,“那你的底氣又是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