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天成從醫院回到了家。
江林則是回到了自己家。
最近太忙了,總算是解決了一個心頭大患,他一直擔心四叔這裡出事兒。
沒成想最終還是提前出事兒了。
剛到家的江林就接到了陳叔的電話。
聽完電話,江林直接買了機票,立刻就回老家。
而另外一頭兒江誌遠和女兒江秀麗兩人坐著火車風塵仆仆的回到了老家。
因為擔心兩個女兒,江秀麗幾乎是2天2夜都沒合過眼。
江誌遠擔心女兒,女兒這狀況,很怕她身子熬不住,可是這種事情勸又勸不了。
兩人到了縣城,光平兩個人去張家顯然容易出事兒。
誰都知道張家的那些人不好惹,再加上張母本來就是一個混不吝的。
到時候真的撒潑打滾兒,再加上村裡人會偏幫本村人。
再說這件事情屬於清官難斷家務事,人家本來就是倆孩子的親生父親,就算是說出大天兒來帶孩子回來,也不算是啥不對的事情。
因為這件事想要站住理顯然不可能,所以處理這件事得小心。而且通過官方的手段絕對不可能辦到。
這可不是以後您找公安去處理這事兒就能把孩子解救出來。
因為孩子們畢竟是跟著父親在一起。
江誌遠把女兒勸住了,倆人還是先回村兒裡,像江林所說的先去找陳江山的父親。
身後得有人才行。
可是兩個人回來太晚了,這會兒回村都沒車,隻能是先去找江秀雲。
等到父女兩個來到江秀雲家門口的時候,正聽到院兒裡傳來了叫罵的聲音。
“江主任,這可不能怪我們,我們也是按照供銷社的規章製度辦事兒,上級領導說了,你現在辦砸了這批的任務,這是處分。
你這個主任已經被擼了。
以後你就是供銷社的一個售貨員,不配再住在這個院子裡。
咱這個院子是分給供銷社主任的。”
“你現在還是趕緊帶著你的孩子拿著東西趕緊走人。不然的話彆讓我們動手啊,我們要真動手,萬一這東西砸碎了,磕著碰著啥的,這可不能怪我們。”
“上級領導的處分文件還沒有下到我手裡,你們現在就這副嘴臉。
怎麼現在就等不及要把這屋子收回去?
我告訴你就算要收也得等文件下來才行,我現在還是供銷社的主任。”
“我看誰敢動。”
江秀雲氣急了,這一次是遇到自己生涯職業生涯當中最大的危機。
供銷社庫房的一批產品被查出來是假貨,這是自己從西省進的一批汾酒。
結果沒想到這一批酒賣出去兩天就被人送了回來,鑒定為假酒。
而當初自己敬酒所找的那些人這會兒早就連影子都沒有。
江秀雲自然知道這肯定是對方設了個套,顯然自己調查當中出現了漏洞。
假酒的事情肯定成了定論,庫房裡的那批酒已經被封存。
誰都知道,一旦被鑒定完畢,自己這個供銷社的主任要擔很大的責任。
這批酒如果是假酒,涉及的損失至少是5萬塊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