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這個白廠長在棉毛廠那可是一言堂。”
“這話是真的,棉毛廠現在都是白廠長說了算,誰敢得罪他呀?得罪他沒好果子吃。”
“那他媳婦兒鬨騰一趟有啥用啊?”
“你以為呢,他這個媳婦兒厲害的很,他老嶽父雖然退休了,可是人家老嶽父多少還有點兒人脈。
要不然能把他送到廠長的位置上?”
“他做這事兒的時候可避著自己媳婦兒呢,也就是他媳婦兒正好在電子廠,離這裡遠的很,不然的話早就知道這事兒了。哪能讓他瞞了這麼久。”
“是啊,聽說他給這廣播員不光分配了大房子,還安排了最好的工資待遇。”
“倆人都有一個兒子呢,今年都上幼兒園了。”
“這個事兒也就是瞞著他老婆,廠子裡誰不知道這事兒啊。大家不過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照這麼說這白廠長忒不是東西乾的,這都是缺德事兒。”
江林適時的在裡麵插一嘴。
“那是啊,你以為這白廠長是啥人啊?自從他當上廠長完全變了個人,以前見誰都笑盈盈的和氣的很。
在廠子裡人緣兒好的很,可是現在呢一當廠長,人家拽的在廠裡吆五喝六。”
“這白廠長這麼有本事,養這麼一個小老婆肯定要費不少錢吧?
那廠子裡豈得被他搬空?”
“這白廠長有手段的很聽說不光廠子裡有不少灰色收入。
誰到廠子裡找他拿貨都得被他剝一層回扣吃的,那就不用說了。
而且他手裡還有很多的關係。”
“是啊,聽說這個廣播員的小舅子開的那個煙酒行,就是他這個廠長給幫忙的。
聽說這小舅子的煙酒行都是他給投資的,你算一算,那可是大手筆。
這筆錢那可不是一個小數字。
從哪兒來的,大家還能心知不心知肚明,就靠廠長那點兒工資,那可乾不起這麼大的生意。”
“哎呦,他小舅子開煙酒行?
那豈不是發財了?開在哪裡呀?”
“就開在中正天街那裡,不過聽說最近已經搬走了。好像去了省城,說是去省城做大生意了。”
“是啊,這種大生意人家咋還能在這裡乾啊?”
“能到省城去做生意的人都是有後台的,看來這位白廠長倒是挺有本事,居然連小舅子都能弄到省城去。
肯定是在省城好地段兒開的煙酒行。”
“那是啊,我一個親戚在城裡碰見過他小舅子,聽說開煙酒行的那地方是步行街裡最大的煙酒行。叫啥亨通煙酒行。”
“說是那生意好的很。進進出出都是買煙酒的人,聽說他這小舅子那可是掙了老鼻子錢。”
“那倒是有本事的,這開煙酒行肯定是開了好多年,不然的話沒這種門路。”
“誰說的呀?聽說就開了半年。”
“好像是前段日子聽說做了一筆大生意,賺了不少錢。他小舅子立刻就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