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分鐘一瓶酒見底,江林把瓶子倒了倒,然後倒扣在桌子上。
“肖老板見笑,這杯酒我喝完了。”
江林氣定神閒,眼神清明站在那裡不光沒有任何醉意,而且是紋絲不動。
眼前的肖老板嚇了一跳,抬起頭望著江林。
“你叫江林,可以呀。”
皮笑肉笑的說道,可是心裡有點兒安安心心。
他見過酒量好的,但是這小子好像酒量是真好,這一瓶酒下去絲毫人都不受到影響。
不過他一點兒都不帶害怕的自己手裡不過就這6杯酒。
這酒加在一起都沒有三兩。
對方是6瓶兒,怎麼喝自己都不是吃虧的那個。
“好啊!小江,你這酒量我真佩服,這第二杯酒我敬你這酒量。”
肖老板拿起杯子又是一飲而儘。
江林拿起酒瓶,雙手朝前一敬,舉起酒瓶又開乾。
在眾人目瞪口呆之下,又是10分鐘一瓶酒見底。
江林淡定的把酒瓶倒了,倒扣在桌子上。
“肖老板承讓。”
這一下連肖老板都不淡定了,這可是兩瓶酒,也就是意味著兩斤白酒下肚。
他見過男人能喝的。
但是沒有見過喝兩斤白酒啥事兒也沒有。
哪怕就是再能喝的也不過就是兩三斤而已,這兩斤喝下去起碼也會暈暈的,臉上上臉或者是大舌頭。
像江林這種喝完啥事兒也沒有站在那裡紋絲不動,沒有任何搖晃。
眼神清明,臉上膚色喝和不喝之前完全一樣。
彆說他沒見過,周圍的人都沒見過,如果是剛才大家都抱著看大戲的目的,可是這會兒都有點兒真正的震驚。
旁邊的老板起了愛才之心。
“熊哥,你這小兄弟不錯啊,酒量可真好。
這倒是個好苗子,怎麼有沒有意思讓他過來跟著我乾,我身邊缺一個能幫我擋酒的人。”
吳老板見獵心喜,自己酒量不行,出去在酒桌上談事兒的時候容易吃虧。
常常被人奚落,也因此談崩了不少生意。如果有這樣一員虎將在,自己還發愁啥?
旁邊的李老板急了,
“老吳,你這可有點兒過分了。
熊哥,咱倆啥交情啊?
做了這麼多年的生意,這一次咱們合同上麵我可以給你讓一程你這個兄弟走的時候就讓他跟我走吧。”
旁邊的老張急了,
“彆彆彆,咱們這可不能收買人家呀。熊哥,我想你總不會被這點兒小恩小惠收買吧?
這小兄弟我也瞧上了,這樣我這一次可以下個二百斤的訂單,你應該知道這二百斤是啥意思啊!”
熊哥眼前一熱,自己這個金礦每次淘的金數量有限,不過因為是私人金礦,想要賣出去也需要渠道。
這幾個老板自己是合作過的,不過這個張老板是第一次過來。
第一次就能下這麼大的單是他萬萬沒想過的。
突然有一種誤打誤撞打開局麵的感覺,原來往日裡自己用女人這招顯然是不靈的,早知道他早就把能喝酒的安排上了。
肖老板一聽急眼了,
“老李,老張,老吳,你們這是啥意思啊?
這酒還沒喝完呢,你們現在搶什麼人?怎麼抬一具屍體回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