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江林迷迷糊糊的醒來,隻感覺自己耳邊有一個唐僧念了一晚上的經。
這會兒還能聽到陳江山在那裡喋喋不休。
“大林子,我已經算了這地方離這裡倒不算遠。雖然是跨省,但是實際上不算遠,一會兒天亮了我就去火車站先買票。
我琢磨咱倆單獨去還是帶上人去,萬一那姓白的小子不懷好意,給這裡設了埋伏。
咱倆去容易掉陷阱裡不行,還是帶上兩個人。”
“還有也不知道咱們現在能不能走,昨天聽公安同誌那意思好像咱們還得等兩天,萬一有啥要問的。
哎呀,我心裡這個著急呀,生怕那地方真有萬一被人發現了黃金那還了得。”
“大林子雖然1000多萬對你沒啥,可是我這輩子可沒見過1000多萬是多少錢。”
“大林子,你說那姓白的是說真的還是說的假話?”
“我估計是假的。我要有這麼多黃金爛在肚子裡,也不會便宜彆人。”
“大林子……”
江林猛然坐起身,
“閉嘴吧,我求求你了,陳江山你說了一晚上,你口不乾舌不燥啊。”
“我有啥口乾舌燥的,你要是真有這麼多黃金,你讓我說3天3夜我都沒問題,老子抱著那些黃金想說多久就說多久。”
陳江山饞著一張臉湊了過來,
“大林子,你快彆睡了,你咋這還能睡得著?果然是皇帝不急太監急。
要不然你昨天彆告訴我呀,你告訴了我,你在那兒呼呼大睡,讓我一晚上睡不著。”
“行,行行,你彆念經了,我起!我起還不行嗎?”
江林隻好爬起來,沒辦法,遇上這樣的人自己有啥招兒啊?
誰讓他嘴賤,誰讓他肚子裡擱不了二兩油。
但凡是他能忍住不說,都沒現在這事兒。
三天之後,他們終於坐上了去往隔壁省的長途汽車。
這一次出發隻有陳江山和江林。主要是帶其他人也不方便,這麼大的事情江林能給陳江山說是因為兩人的交情兩輩子加在一起是托付了性命的。
可其他人就不行了,財帛動人心,萬一對方知道了這件事動了歪心思,兩人都有危險。
所以兩人合計了半天,自己踏上了這趟旅程。
西市解放路這可是一個重要的線索。
兩人出了長途汽車站有點兒灰頭土臉,兩人沒有帶行李,一人拎了一個小包,所以看起來和那些坐長途汽車的人好像還不太一樣。
不過照樣有蹬三輪兒的圍了上來。一個個的開始拉生意。
“同誌,您去哪兒了?我這三輪兒便宜。一次就五毛,保證給你拉到地方。”
“同誌,我這個是摩托車,摩托車拉的人更快,您去哪兒一會兒就到比他們三輪兒車那可是快的多,一次隻要1塊5。”
“同誌,你彆聽他的,他那摩托車隻能帶一個人,你們兩位還是坐三輪兒比較方便。您放心吧,您倆人我也收你五毛。”
陳江山急忙推開其他人,
“等等等等,同誌,我們不坐三輪兒。
我倆是本地人。”
拉生意的三輪車車夫半信半疑的盯著陳江山,主要陳江山這普通話聽著也聽不出是哪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