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什麼意思啊?”
陸雅竹有點兒目瞪口呆,這話像是一道雷一樣砸在頭上。
一直認為這件事是自己認定的那個事實,可是就這一句話,本來就不傻的陸雅竹瞬間反應過來。
“你的意思是?”
“我跟何炳槐雖然是一個宿舍,但是我們倆人有恩怨,絕不可能成為好兄弟,他也不會是我的好朋友。
如果我真的需要借錢,也沒必要通過他去找你借錢。”
江林雖然知道這個事實有點殘酷,但是必須說明白,何炳槐居然借著自己的名義在外麵詐騙。
最可怕的是陸雅竹跟自己的關係這麼親近。
自己的朋友被人給騙了。
“有借條嗎?”
“啥?”
“我說有借條嗎?”
陸雅竹有些慌亂的搖搖頭,
“沒有,因為是借給你的。我覺得咱倆不用打借條。”
“本來如果有借條的話,我準備帶你去派出所報案,這就涉及到了一場經濟糾紛和詐騙。
可是現在沒有借條的話,對方完全可以說他根本沒有問你借過錢,是你自己胡編亂造誣陷他的。”
這話說完,陸雅竹臉上的神色更加慌亂,
“可是,可是我沒有誣陷他,我說的都是事實,他已經前前後後從我這裡借走了5000塊錢,用的就是你的名義。
而且這兩天他還在跟我借1000塊錢。
我沒有誣陷他,我沒必要誣陷他。”
江林歎了口氣,
“現在不是你誣不誣陷他的問題,而是對方完全可以不承認。”
誰能想到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降。
何炳槐居然能乾出這樣的事兒,兩頭騙,他就說何炳槐為啥最近在宿舍裡安靜的很,也不蹦躂了,而且更不刁難自己。
跟所有的宿舍同學相處的都非常融洽,而且不光相處融洽。
他的衣食住行檔次提高了不止一個程度,大家都以為何炳槐找到了啥掙錢的路子,沒想到這掙錢的路子在陸雅竹這裡。
誰能想到一個名牌大學的學子居然能乾出這麼禽獸的事情。
江林又望著陸雅竹,那上下打量的神色讓陸雅竹隻覺得難堪,
“你看什麼?”
“我不是看什麼,他除了問你借錢,有沒有做過一些其他的事情?”
陸雅竹迅速明白過來,臉上漲的又紅又青。
“沒有,他除了問我借錢,彆的從來沒有做過,你把我當什麼人啊?我什麼人都能看上啊?
要不是因為你我也不會上當受騙。”
“大林子,人家陸姑娘被騙了,這麼大的事兒,你還是得想想辦法幫她把錢要回來。
而且得懲罰那個騙子。
他今天能打著你的名義騙人,明天搞不好還能乾這種事情。”
江父江母當然為兒子著急,騙彆人,對於他們來說無所謂。
可是這用兒子的名義騙人,這就不好了,這不是敗壞自己兒子的名聲嗎?
而且這麼年輕一個姑娘被騙,他們想一想也替這孩子父母心裡滴血,那可是5000塊錢,那可不是一塊兩塊。
“知道了,爸媽這事兒你們就彆管了,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