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說就是一個女大學生。
到了我的保衛科是龍他得給我盤著,是虎他得給我臥著。”
何炳槐心領神會的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陳科長,那我就提前恭喜您破了一樁大案。”
何炳槐出了保衛科直奔劉家,現在他還得安撫劉家,當然還得給劉家這裡燒一把火。
劉父劉母在家裡坐立不安,錢現在沒了,女兒也沒有回來,到了這會兒兩口子都有點兒絕望。
劉母埋怨地說道。
“都怪你,我就說這事兒不靠譜,咱們應該報公安,你非要找姓陳的,這回好了,2萬塊錢,說沒就沒了。
女兒也沒有回來,人也沒有抓住。這不是讓咱們家傾家蕩產嗎?
那些錢都是跟親戚朋友借的,拿什麼還呀?”
劉父煩躁的一拍桌子,
“你現在跟我馬後炮有什麼用?當初的時候你不是也同意這麼做嗎?
你現在埋怨我,那當初你為什麼不攔著?”
一家人正吵的不可開交,何炳槐敲門走了進來,看到屋子裡的氣氛立刻明白這會兒正在火頭上。
劉父努力的擠出了一個笑容,問道,
“小何怎麼樣?那個陸雅竹交代了嗎?我女兒呢錢呢?”
屋子裡眾人都盯著何炳槐,畢竟這兩件事都對劉家有著舉足輕重的影響。
“伯父伯母人我們已經帶回了保衛科,可是對方死鴨子嘴硬。
人家咬死了不認。
伯父伯母這件事恐怕還有的糾纏。我看對方應該是鐵了心不交代。”
劉母氣急敗壞的吼道,
“她敢不交代?
她一個女同誌怎麼心那麼毒呢?
不就是十八九歲的一個小姑娘,怎麼能想出這麼狠毒的辦法?
我要去找她,我倒要問問她,我女兒和她有什麼仇?
和她是這麼好的朋友,她居然能做出這樣的事情。
她居然還不承認,她有什麼臉不承認?”
“我要去找她,我要去找她。”
“真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女人。”
“行了,你添什麼亂呀?
老陳那裡有的是手段,我一會兒給老陳打個電話。
不過就是一個女孩子,她哪見過什麼世麵,老陳那些手段隨便用兩個,估計老老實實什麼都交代了。”
劉父看到妻子瘋魔的模樣,又怕何炳槐看了笑話。
“好,你去給老陳打電話,你告訴老陳彆怕使用手段,她敢把我女兒抓了。
對她用點兒手段又算什麼?
敢這麼對我女兒。怎麼對她都不過分,有我在這裡擔著。”
“小何呀,這兩天都多虧了你,你一直在忙前忙後,今天好好回去休息一下,等事情有了結果我再通知你。”
何炳槐點點頭,情真意切的說道,
“伯父出了這麼大的事兒。我和翠芬關係又不一般。
理所當然的應該來幫忙,如果有結果,您一定要通知我。我想第一時間見到翠芳。”
把何炳槐送走,劉母感歎的說道,
“沒想到患難見真情,小何這孩子人真是不錯,經過這件事翠芳嫁給他我們也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