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他身後的是一群人,為首的是一個老者。
須發蒼蒼,倒是長得很有氣勢。
兩眼渾濁,但是目光卻很犀利,這會兒正一臉不悅地望著雅麗。
雙手拄著拐杖用力地敲了敲地。
“雅麗,你這是乾什麼?
讓你回來參加繼承人競選大會。你為什麼打人呢?
你看看把他打成什麼樣子。
他是我的保安隊長,你對你爸很有意見嗎?非要把我的人打傷才行嗎?”
“爸,我打他是有原因的,您不問原因就指責我嗎?”
“不管什麼原因,你也不能動手傷人。
你雖然是我的女兒,可是很多事情也得考慮好了。
底下的人如果不能服眾,你自己想一想,你就是競選繼承人又有什麼用?
總不能以後管理他們都是用暴力吧,誰不服你就乾掉誰?”
“現在立刻給他道歉。”
“爸,您讓我給他道歉?”
雅麗覺得父親已經是老糊塗了,居然能說出這番話。
身後跟著的全是父親最忠心的手下,更有一些是專門請過來參加他們這一次賭石大會的各界有名望的人士。
今天讓她這個二小姐給一個保安隊長賠禮道歉。
明天人家就知道二小姐這個繼承人的位置不保。
誰又不是傻子,沒聽過當家做主的人,還要給手底下的人賠罪。
這不是打臉,這幾乎是打斷自己的脊梁骨。
“是啊,你隨隨便便打人不應該給人家道歉嗎?”
老爺子怒氣衝衝,這個老二每一次都把自己氣的夠嗆,而且從小就不服管教。
幾次三番都沒能讓老二老老實實的輔佐老三。
這也是他心裡的痛,老二的野心太大,老三又壓不住老二。
“您問過我為什麼打他嗎?”
“我不管你為什麼打他,你也不應該隨便動手打人!”
老爺子鐵了心非要教訓教訓老二不可,同時也讓老二知道。
自己屬意的繼承人始終是兒子。
如果不願意輔助兒子,那就等著為自己打壓他這個當爹的收拾他一個女兒還不是手拿把掐。
“他拿槍指著我,我打他還是輕的。”
“他拿槍指著你?”
老爺子驚了,低頭望著在地上還在痛苦呻吟的保安隊長。
這一下臉上的那道傷痕連他都覺得不太過分。
誰給他的膽子居然敢這麼對著自己的女兒,無論繼承人怎麼爭,最後的結果是啥?但是他絕不想看到自己兒女揮刀相向。
“是啊,爸,如果你的手下拿槍指著你,你還要好聲好氣的跟他商量嗎?
什麼時候您老人家這麼心慈手軟了?
我要是沒記錯,當初就是有一個保安隊的隊長對您出言不遜,臉上表情稍微有點兒不服氣。
您就直接讓他腦袋搬家,一槍斃命。
怎麼您現在年紀大了,開始心慈手軟,還讓您的女兒對著用槍指著他的人賠禮道歉。
我今天要是賠禮道歉,明天咱們家是不是可以讓他當家做主了?
那我們和老三有啥競爭繼承人的?
乾脆讓保安隊長當您的繼承人好了。
他一個保安隊長權利這麼大。”
這話說完連老三都一下子怒了,低頭望著倒在地上的蠢貨上去就給狠狠的給了一腳。
“你個混賬犢子,你居然敢跟我姐拔槍,誰給你的膽子?
打你一鞭子不虧,我姐就是打死你那也是應該的。”
在這個時候威脅到自己聲望的時候是絕不能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