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潤芝把白天的事情說了一遍。
江淮南愣在當場,坐在椅子上半天都沒緩過來,他一直在慢慢的消化這件事。
猛然抬頭望向妹妹。
“潤芝你今天做的對,多虧你攔住了咱媽,如果今天這件事任由媽媽那樣發展下去,爸爸那裡可能會出大問題。
怪不得爸爸一直最近把所有的事務都送到了我的手裡,是因為他需要時間去陪伴彆人,可想而知他花費了多少精力和心血對那個女人。
對那個女人肚子裡的孩子有多麼重視。
而且咱爸最近特彆奇怪,他手裡重要的產業現在全部都不願意劃分到我手裡。
也就是說爸已經開始有打算。
隻不過這個女人的這一步打亂了爸的計劃。”
“如果我們打毫無準備的仗可能會輸的很慘,就像你所說的。
恐怕媽媽會淨身出戶,而爸對你和我都會防備。”
江淮南望著妹妹的眼神充滿了欣賞,
“我沒有想到我一直以為是草包的妹妹居然會這麼聰明。”
江潤之苦笑,哪裡是自己聰明?
是江林聰明。
在爆發事情的第一刻,自己所做的選擇居然就是草包的選擇。
“你做的對,從今天開始,咱們必須和媽媽立場一致。想辦法麻痹爸爸。”
“我會想辦法從爸爸手裡把一些資產分散出來,絕不能讓爸把這些東西都轉移出去。”
“還有你這個草包形象最容易麻痹父親,所以儘量讓父親覺得你奢侈無度,欲取欲求。
我會儘量借這個機會,用這種方式往你手裡名下送資產。”
江淮南意識到了風險,父親現在還不是正經的繼承人。
父親都在轉移他手裡的資產。
如果有一天爆雷這種事情,很有可能是自己這個當兒子的來頂鍋。
父親為了一個外人居然能做到這個地步。
這是他沒有想象到的。
所以唯一能麻痹父親的方法就是母親和妹妹。
父親這個人很驕傲,認為他自己聰明絕頂,絕不會認為在他眼皮子底下蠢出天際的母女會做什麼幺蛾子。
而自己顯然父親會盯著很緊他這個繼承人的能力和頭腦,父親很明白。
兄妹兩個商量完了才各自回房。
江淮南進房的那一刻,猛然想起來自己忽略掉的一個問題。
怎麼哪兒都有江林啊?
江林今天又出現插手了這件事。
這個江林一直在他們家周圍轉悠,是想做什麼?
想居心叵測,還是想向自己投誠?
可是現在緊要的是趕緊把父親這裡的這個定時炸彈解決。
那個女人妄想分掉父親手裡的財產,那麼他就必須把這些危險消滅在萌芽當中。
就像妹妹所說的一樣,現在不能動這個女人,但不代表不能動其他人。
這個女人總有軟肋吧。
讓這個女人動點兒胎氣應該是很容易的,萬一動胎氣出了事兒也很正常。
江淮南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