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久見肖盼馬上就要抓到苗護滬了,情急之下,踢倒了背後的花瓶。
就聽“咕嚕嚕嚕嚕嚕嚕嚕……”花瓶倒在地板上,發出一串詭異的聲音。肖盼出於本能,警覺的轉過身,卻看到慕容久兩眼直勾勾的注視著花瓶,坐在地上,嚇的麵如土色。
“怎麼了?”肖盼一臉的關切。
“鬼,鬼,花瓶……”慕容久一邊語無倫次,一邊手指顫抖的指著花瓶:“花瓶後麵有鬼,我看見了。”
肖盼急忙走過去,拿起花瓶看了看,沒發現有什麼不對勁兒,於是對慕容久說道:“花瓶就是倒了,沒有鬼的。”
“有啊,是鬼把花瓶碰倒的。”慕容久仍然很任性的那樣說。
“哦,也許是老鼠,老鼠把花瓶碰倒了,沒有鬼的,你不用害怕。有我在,就算有鬼,你也不用怕。”肖盼說著,就去扶慕容久,慕容久又假裝害怕了一小會兒,然後就跟肖盼一起回到了床上。台燈關上了,他們又繼續睡覺了。與此同時,藏在床底下的苗護滬,也平安無事了,隻是虛驚一場而已。
接下來,苗護滬可謹慎了,他耐心的在床底下等了很久,確定慕容久和肖盼已經睡瓷實了,這才重新摸索。
苗護滬仔細摸了摸那件衣服,那是一條褲子,羊毛的,做工特彆考究,絕對不是便宜貨。苗護滬搜了所有的口袋,搜的特彆仔細,就像要找出一隻細菌似的。口袋裡麵有大洋,有鑰匙,還有一疊紙,那疊紙有大張的有小張的,估計是一疊鈔票,而不是情報。
苗護滬把褲子又放了回去,然後去摸其它的衣服。他本來以為,襯衣的可能性最大,但是,襯衣的口袋是空的,什麼都沒有裝。而毛衣毛褲,秋衣秋褲,根本就沒有口袋。
找來找去,苗護滬也沒有找到要找的東西。
此時此刻,地毯上就剩下一件外套了。苗護滬小心翼翼的把外套拉過來,口袋裡麵東西不少,有鋼筆,手帕,懷表,還有一把沒有吃完的花生米。但唯獨沒有找到地下軍火庫的坐標。
苗護滬皺起了眉頭,心想:難道肖盼把情報藏在內衣裡麵了?想到這些,苗護滬真想從床底下鑽出去,打開台燈,直接在肖盼的身上搜一搜,但是,苗護滬克製了那份衝動。
苗護滬偷偷摸摸的吸一口氣,準本重新開始,再翻一遍,就在這個時候,他的手指突然碰到了上衣外套的內口袋。內口袋裡麵好像有一張紙,而且口袋還扣著扣子。
苗護滬頓時感到一陣驚喜,趕緊解開扣子,口袋裡麵果然是一張紙,疊了幾折,但是臥室裡麵黑燈瞎火的,怎麼查看呢?
苗護滬想了想,拿著鋼筆和那張紙,大著膽子從床底下鑽了出去。他看到床上有兩個靜靜的人影,心裡踏實了許多,於是試探著推開了臥室的門。
臥室的旁邊是廁所,苗護滬從臥室出來,一頭紮進了廁所,並且鎖上了廁所的門。他打開燈,拿出鋼筆,卷起自己的袖子,準備把那張紙上的坐標抄在自己的胳膊上。
就在他抄到一半的時候,廁所外麵響起了踢踢踏踏的腳步聲。
苗護滬嚇了一跳,急忙關上了廁所的燈。
緊接著,肖盼推門走進了廁所。
苗護滬無處可藏,隻得暫時躲在廁所門的後麵。
就看肖盼隨手打開了廁所的燈,緊接著廁所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