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隊長,俺又沒說錯,趙芳本來就是作弊得的成績,俺們……”
陳誌浩一看趙鳴的樣子,也不管什麼得不得罪人了,梗著腦袋就開始亂說。
直接把那順口溜裡頭的話,照著說了出來。
就不信還能拿他怎麼樣。
“你好得很!”
趙成誌扭頭去了屋裡頭,村子裡頭有一個大喇叭,是召集大家夥兒開大會的時候用的。
衝著大喇叭喊了一聲。
“所有人帶著娃娃都去大會堂集合。”
他也不是傻的,曉得趙鳴把人帶過來的意思。
這事兒看起來是小事兒,實際上是危害人的大事。
一個人的思想是非常重要的,不然為啥要送娃娃去念書,念書就是為了知理。
人人都有自個兒的道理,多念書才曉得什麼道理能聽,什麼理是歪理。
陳誌浩聽著大喇叭響起來,腿一個勁兒的發軟,站都站不住。
要不是趙鳴一直用手提著他,隻怕是要趴在地上了。
“鳴哥,這事兒確實是俺的不對,俺不該收人家的東西,你去求求大隊長,放過俺吧。”
“陳誌浩你真是白費了這個名字,不曉得你爺爺要咋個打斷你的腿了。”
趙鳴歎了口氣,年紀小是一方麵,另一方麵村子裡頭的娃娃,都沒接受過思想教育這一塊兒。
總想著去了學校就會教了,現在看來,還不如開一個大會。
村子裡頭的人覺著莫名其妙的,咋會突然開大會了。
尋思著是不是上頭來了啥新的思想。
全都來到了台子底下坐著,人人臉上都寫著好奇。
陳誌浩的爹陳愛國找了半天都沒找到他的人,隻能是先去了大會堂底下坐著。
大會堂說是叫這個名兒,實際上是以前的戲台子,後頭搬了不少桌椅上去,勉強充當是開會的地兒。
劉曉華和唐大虎沒瞅著趙鳴,心裡頭直犯突突。
“華子,剛才嫂子有說鳴哥去哪兒了沒?”
“大虎逼,一會兒大會結束,俺們去找找鳴哥。”
“華子不用找了,鳴哥擱台上呐。”
“台上,哪兒……”
還覺著納悶兒的劉曉華,一抬頭,就瞅著趙鳴站在趙成才的邊上,手邊還拉著陳誌浩。
這下納悶的不止他們兩個,村裡頭的人都覺著奇怪了。
陳愛國還以為自個兒娃娃有能耐了,臉上的笑那叫一個燦爛。
恨不得拿著喇叭到處嚷嚷,台上的那可是自家的娃娃。
趙成才見著底下烏泱泱的全是人,這才開了口,說清事情的嚴重性。
“今天把大家夥兒都給叫過來,是為著說說娃娃的思想教育。”
“俺們是一個村的人,平日裡頭,誰家出了啥事兒,能幫的就幫,村子裡頭出了事兒,更是大家夥兒一起出力解決。”
“可是今天到好了,村裡頭出了小叛徒,被人用水果糖就給收買了。”
“說著順口溜,汙蔑自個兒村裡頭的人,還生怕沒人聽著,說到人家門口去了,結果被逮了個正著。”
“滿口謊話不說,還真把那順口溜的話當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