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祥子先生,你們大德國女皇出戰列艦給我的遊輪護航,我們很感激。”
“可是你想過了沒有,你們的戰列艦是龐然大物,停靠了南詹國碼頭,南詹國皇家允許嗎,擁有恐怖戰力的戰列艦停靠在他們的碼頭上,你覺得他們會睡得著覺嗎,整個國家的人,包括皇室的人不會嚇得瑟瑟發抖嗎?”
“哎呀,是我疏忽了,南詹國是主權國家,戰列艦是現下無敵的存在,開到了哪裡都有重大的威脅性……”
“所以說,你們給我們的遊輪護航沒有錯,但要大模廝樣的停靠南詹國的碼頭,還帶著海軍的陸戰隊,任誰都會警惕,也會心驚膽戰的。你們的好意我們是知道的,可要是想停靠皇家碼頭,很可能換來的是敵意……”
“那怎麼辦,護航難道就是送過了中途島嗎?”
豪力船長詭異的一笑:“如果是友好國家呢,你們,我們,都是友好的,兩國的上層有了交往了,不就另當彆論了嗎?”
“哈哈,船長,還是我太笨了,好的,我去請示我們的女皇陛下,讓女皇陛下定奪,女皇最擔心的就是兩國貿易。我估計女皇這次會派出使團,會和你們國家建交的。”
果然,馬佳在聽了祥子的敘述後,也是一副大夢初醒的樣子,她也是沒有想到和南詹國建交的事情,現在有人提醒了,那就從善如流吧。
這次又是把這事拿到了朝堂上討論,和海外國家建交,這是破天荒的頭一次,也是女皇執政以來的第一次。
和海外國家建交,南詹國還在四五千裡以外,是連大德國皇家祖上都沒有的功績了。
段克雲:“陛下,我曾經出使過白巾國,你應該信得過我的能力,讓我帶隊去南詹國吧?”
“段卿啊,你的能力我是知道的,你那次出使白巾國,成功激怒的喪心病狂的那些人,你和你的團隊做的非常好。但是,你的言辭太犀利,屬於強硬型的,不適合這次出使。”
“陛下,我就不懂了,怎麼強硬了反而不好了呢?”
“我們這次是建交,是互利互惠的,強硬也行,是軟中帶硬,可不是渾身都是刺的刺蝟。”
左相也覺得段克雲不合適:“這次出使南詹國,女皇的意思是倆好噶一好,有兩方麵互相遷就的地方,不是單純的爭名奪利,應該派個性子相對委婉的人去。”
“大家看看,應該是誰去的好?”
一個大臣說:“對外建交,是禮部的事情,我看應該讓郭義輝去,但郭義輝身體也不允許……”
馬佳說:“嗯,這次就讓禮部五品的禮部侍郎秦季去吧,幾個月前,禮部尚書郭義輝突發中風半身不遂了,治的差不多了以後,他腦袋也經常顛三倒四的,早就不適應這個官位了,該回歸田園享福了。”
“這個秦季口才不錯,如果這次乾得好,回來就讓他接替郭義輝的職位。”
“陛下,不能就他自己去吧?”
“當然了,他還要帶領個班子,怎麼的也要七八人?”
“我讓大帥府在海軍裡出個有份量的將軍,阿福的學府學生是有學識的,讓他出兩個口才好的,方文傑去過南詹國,這次也跟著去,他再找一個隨從,秦季再找一個隨從,海軍方的將軍帶兩個女文員就齊了……”
祥子驚訝:“陛下,女文員啊,您怎麼能讓女人去涉險?”
馬佳旁邊的小倩,一聽他這是重男輕女,不禁來氣了:“你說的這是什麼話,女人,女人怎麼了,陛下還是女人呢,女人連皇帝都能當,怎麼就不能去涉險了?”
祥子一聽嚇了一跳,他可沒有瞧不上女皇的意思,隻是說順嘴了好不好。
還是馬佳給他解圍了:“隨外交人員出行的,有教養的漂亮女人,也是外交使團的臉麵,我可聽方文傑說了,在南詹國,他們國家受了西環國習俗的影響,女人的地位是很高的,什麼事都講究女士優先。”
“兩個女文員隨著他們去了,因為是女人,不懷好意的也不重視會武功的她倆,也可以起個暗中保衛使團人員的作用……”
“您說得對,南詹國是陌生的地方,雖然不是敵國,但也要做到有備無患才好!”
兩個新學府的學生,都是阿福推薦的,不過,都是十八歲以下的毛頭小夥子。
方文傑隨船隊去,也有一個隨從。
這個隨從是祥子,因為祥子是主管造戰列艦的人,戰列艦遠航,他可以隨著戰列艦一起走,順便觀察戰列艦那裡造的不合規,那裡出現了故障,他也隨船修理。
看方文傑缺個隨從,他就兼任了隨從,平常呆在戰列艦上,監察戰列艦的機械運行。
其實,隨從也就是做個樣子,平常的飲食起居,他們不需要管這些外交官員,但到了南詹國的地盤了,就是負責起了端茶倒水拿東西,關鍵時刻當保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