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興奮的對外發出通電;女皇陛下平息了叛亂,王誌彬被擊斃,一切歸於太平。
守在其他收發報機麵前的各級將士,甚至是學府的校長教師,白巾國的昭陽,收到了電文以後表現相同,他們都是撫著胸默禱:“無量天尊,求上天保佑女皇陛下吧……”
大公主這時候也心有餘悸的從城樓上下來了,趕緊給馬佳行禮。
“女皇陛下,您能統領大德國千軍萬馬,我是佩服之至。剛才您麵對黑洞洞的槍口臨危不懼,您的膽量,我這輩子是趕不上了……”
“大公主,我憑的是一腔正氣,就王誌彬那些歪門邪道,在正氣麵前,給他槍他也打不準。”
大公主無恙了,張亮元帥的幾個人也平安了,張亮在鎮南關的那一麵,已經聽了解救他的手下人,對他敘述了女皇和王誌彬手槍互拚的經過,他也佩服女皇的勇氣。
張亮見過了女皇,對自己沒有抓來王誌彬,反而被王誌彬的手下抓捕了而慚愧,馬佳看著不爭氣的他氣不打一處來,可也沒有說什麼。
張亮留下了付帥幾個人,負責處理鎮南關此事的善後的事宜。
馬佳留下了兩隻小氣艇,讓他明天上午,再帶著他的人,和要帶回的人與物回春江城。
馬佳兩艘快艇開始回航,這次是帶著大公主一行的,大公主在見到了大德國女皇後暗中慶幸,她今日沒有受了王誌彬的蠱惑而和大德國決裂,因此得到了大德國女皇的稱讚。
否則的話,她現在已經是在逃回南羌國京城的路上了。
她們初次見到了快艇並乘坐,都好奇了起來,他們驚訝快艇的速度和舒適程度,馬佳就給他們解釋。就他們南羌國,連見都沒有見過這玩意兒,大德國的先進,他們是比不了的了。
大公主一行,再一次感覺到了,不受王誌彬的蠱惑,是多麼正確的選擇啊。
大家到了春江城,張亮看今天發生了大事,並沒有擴大成不可挽回的程度,為了給女皇陛下壓驚,特意從酒樓請來了廚子,加緊整治了幾桌酒席。
可惜,這次沒有歌舞團助興,即使有,帥府的這些人也沒有什麼興致。
張亮現在最沒臉見人了,自己去處理王誌彬的事情,反而被部下捆了起了,差點脅迫去了南羌國。
他過來給女皇敬酒,女皇對他也是冷冰冰的,讓張亮感覺到了不妙。
這裡是自己的治下,此前就出過貪官了,還是女皇尋訪到的,還沒有通過它就處理完畢了。
現在,又出了王誌彬叛逃的事情,也是女孩陛下親自解決的。
這些,都是自己治下不嚴導致的,燈下黑啊,自己此前怎麼就不知道這些,也沒有人給他彙報過啊。這下子褶子了,女皇肯定是饒不了他的,隻能是戰戰兢兢靜觀其變了。
第二天早飯後,張宏森接著審案。
這次,不但比上次審案來看熱鬨的人多了一兩倍,又有了南羌國大公主一行觀摩。
看熱鬨的,都知道了昨天審案沒有來得及判決,審案過程沒什麼意思,判決才是最精彩的,今天堂下烏泱泱的,來了超多的人。
昨天,怡紅院是被帥府兵將包圍了,又有女皇衛隊的人在現場監督,防止他們私下放走了人。
怡紅院大門不許進不許出,包括從業者和客人,今天審案把他們所有人都帶來一起過堂了。
桂圓圓也在,她的父親今天也被請到了大堂上。
“魏武,這回你知道犯了什麼罪了吧?”
“小的該死,就是抓了幾個良家婦女,包括這個姓桂的女孩,是我給她們父女下的藥,我還用謊言蒙蔽了她的父親,說她被河神帶走了。”
“為什麼要這樣?”
“河神帶走了女兒,她父親不但不懷疑,女兒去陪伴河神了,他應該還有些慶幸,這樣他就不追究什麼了。儘管是女兒活不見人死不見屍,也不用報案,就息事寧人接受了這個結果了……”
“你這樣的事情乾過幾次?”
“就一次,這是僅有的一次。”
“不說實話是吧?”
“那個打手,你說說他們乾了幾次這樣傷天害理的事情,你給我頭頭道來。”
那個打手先給魏武和老鴇子叩頭,口中連說幾聲“主子對不起”然後就竹筒倒豆子,毫無保留的把截擄女人去怡紅院的事情說了出來。
這些良家婦女,有的是在客棧迷暈的,有放高利貸硬把還不起錢的人的妹妹或者女兒,甚至媳婦抓來的。還有的是手下人為了巴結他,用非法手段弄來的……。
隨後,張宏森審問了媽媽,她為了逼迫非法得來的姑娘接客,打罵是稀鬆平常的,把剛烈的姑娘上刑,甚至餓的奄奄一息是平常事。
張宏森又問了關於碼頭的一些事情,讓夫妻倆站立東麵,接著詢問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