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馮喊叫著,黑衣人上前,連抓帶踢打把五個人摁住了。
他們還沒有走,一個中年人跑了出來:“幾位大人,我也冤枉啊,這個客棧就是個黑店,我的一小箱子玉器,就是在這店裡丟的。”
“好,巡按大人就在縣衙,你有什麼冤屈就隨我們來吧。”
大堂上,縣令看著被抓來的幾人麵如死灰,說什麼都沒用了,在客棧訛詐的人,是給他的斂小錢的,和他一夥的人犯一個沒跑了啊,即使是這一條就足夠他丟官的。
接下來挨個審問,但幾人並不老實,就是抗拒不交代,嚇唬,打板子都沒用。
馬寶山初次審案,他那天被打了中號板子十下,就疼的快哭了。他就以為打人十板子,已經夠對方痛苦的了,再打的話,除非他是冤枉的,不然就挺不住的。
但這幾個可不冤枉,那晚上打自己,他們為了錢對自己可是絲毫不留情的。
尤其那個長得不錯的女人,一口咬定被他摁倒扒光侮辱了,連女人的貞潔都被他奪走了,那個羞憤的樣子梨花帶雨,簡直是不能活了。
他看女的是罪魁禍首,就令黑衣人打了十下板子,可沒有用,那個女的雖然疼的哭喊,可就是不交代,還不住的喊冤。
接著,他又讓手下打了她丈夫,先是打了十五下,一看沒有任何效用,就要接著追加五下。
小倩有比馬寶山大兩歲,是主管婦女兒童部的,和刑部戶部差不多。看他審案拖拖拉拉的沒有官威和魄力,她就氣壞了。
“馬寶山啊,就你這樣審案的方法,他們猴年馬月也不會老實交代的。你們不如試試張宏森的方法,晌午吃飯前就能痛快的結案。”
馬寶山也聽說過海軍的張宏森,他問:“小倩姐姐,張宏森是怎麼個審案方法?”
“就這樣,把主犯套上麻袋,多套上幾層扔的遠遠的,讓他看不到什麼,也聽不到什麼人說話。然後,幾個隨從給他手下的人上刑,上刑也不用打板子上夾棍。他們不是不招供嗎?分筋錯骨手伺候。”
馬寶山哥倆真的是初次審案,根本就沒有什麼技巧,看小倩說的篤定,就和她商量。
“小倩姐姐,還是您懂得多,還是您坐在正位上來吧,我看你跟了女皇時間長了,肯定是學了女皇陛下的聰明,你來審案最好了,我們哥倆難得和您學一下……”
小倩也不推辭就坐上了正位,驚堂木一拍大叫:“把縣令套上幾層麻袋,捆翻了放南牆根去。”
“你”他指揮一個女兵:“分筋錯骨手給這個硬氣的男人用上,從輕了往重了使勁,即使是他斷了肋骨也不要管,不開口就一直的折騰他。快,開始吧!”
她特意提到了這人的硬氣,就是讓女兵發狠禍害他的。
女兵答應了以後,對著那個女人的丈夫就下手了,女兵沒有桂圓圓那兩下子,可抓不斷人的肋骨。但她手上力道也是不容小覷的,把那個男人當成了木人樁,折騰的他鬼哭狼嚎。
幾人不為所動,最後,他實在堅持不住了,隻能喊:“大人快停手,我說……”
那個女人不乾,如果招認了,幾個同夥這輩子就完了,訛詐的錢財被退回,如不能退錢,家裡的田產房屋也保不住了。就是同夥的縣令如果沒被怎麼樣,以後也不會放過他們幾人。
“你個蠢貨,不能招,堅持一下就過去了。”女人阻止他招供。
男人疼的呲牙咧嘴的反駁:“她們折騰的又不是你,換了你一樣招認了。”
小倩發話了:“既然這女的冒充硬骨頭阻止他丈夫招認,那就不問她男人了,她不是願意逞能嗎,直接讓她招認得了,我看看她有多硬的骨頭。”
女人沒想到會是這樣,那個女兵過來就把她也當成木人樁了,也一樣的下狠手折騰。還沒幾下,女的肋骨不如男人的粗大,哢嚓就斷了一根,疼的她殺豬樣嚎叫。
女兵有些不忍心,回頭看小倩。
小倩不在乎什麼,對女兵說:“她又死不了,骨頭硬的很,沒事,接著來!”
骨頭不斷的時候,著了分筋錯骨手就很疼了,骨頭一斷,疼痛感暴漲了百倍。本來他疼的腦門子出汗了,女兵的手挨上了她斷了的肋骨,馬上疼的他痛徹心扉。
“大人,我招啊,求您別禍害我了?”
“好啊,你就說說吧,你們怎麼和縣令勾結的,從頭說,如果不說實話,那就接著來……”
女人沒有辦法,隻能是一五一十的說了,從和客棧掌櫃合夥訛詐人說起,說到了班頭,說到了縣令一起分錢。這夥人不光是在這一家客棧訛人,其餘還有兩家客棧是合作夥伴。
仙人跳也不是就她們一夥,而是兩夥,各有各的地盤。
“縣令手下還養了一夥人,利用客棧櫃子盜取住客錢財的,就是櫃子後麵的板子聯通了隔壁的房間,客人如果放入了貴重的東西,他們從隔壁房間打開櫃子後麵的擋板,把貴重物品無聲無息的盜取了,然後和店家分贓的,我估計也牽扯到了縣令……”
“是的大人,我的一小箱子玉器價值幾十個金幣,就是這樣在他的客棧裡麵丟的。掌櫃的不講理,說偷盜與丟失的事情與他無關,他不不僅包賠我的損失還罷了,還要我補交住宿的錢,官司打到了縣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