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生龍鳳生鳳老鼠兒子會打洞’的俗話,並沒有體現在中間的那一代上,反而是出現了隔代人的身上,這樣個隔代遺傳也是防不勝防的。
王妃附和說:“是的,這隻是個印記,是神族後裔才有的……”
“大德國的絕大多數沒有,能有這個印記的皇家人是能坐皇位的,不要說彆人了,當今的女皇陛下也是有這個印記的,你們如果不信,女皇允許你們看的話可以看看。”
這時候,傳旨太監馬寶華在大堂外進來了,他受了女皇的囑咐,在大理寺卿耳邊嘀咕了幾句。
片刻後,女皇也來到了大理寺,在幾人見禮過後,女皇低頭讓幾個人看,看她的頭芯裡果然有一撮黑紅頭發,越是離著頭皮近顏色就越深,離著遠了就和其它頭發融為一體了。
女皇是聽說了那天端午節的事情,鄧平這個父親被一家人氣的差點吐血,把馬香心疼的找了她念叨。那個是這具身體爺奶家的家事,輪不到她操心。
她隻是心疼鄧平,可也沒有當回事。
今天又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再要不管他家,他家老家夥就要上天了。
女皇讓馬寶華先來了,讓他告訴大理寺卿,老家夥是最壞的,今天必須薄懲一下,就入獄半年吧,時間太長了不好,死在大獄也不好。
老太婆也是混不吝一夥的,什麼事她都參與了,也不能讓她全身而退,最好是讓她掏有兩個金幣讓她心疼的睡不著覺。
鄧平父親看這些都是他們的錯了,當時就傻眼了,他沒有想到會是這樣。
頭發芯的紅黑發,不光是他家的人有,連皇家的人也一樣有,那就是說,皇家人和他們都是神族的後裔,可他們怎麼就沒有人坐上皇位呢?
大理寺卿征求女皇的意見,女皇回答:“你是大理寺主官,我雖然是女皇,也不想不摻和你的判案,隻要你做到公正廉明就可以了。現在事實清楚,可以判決了。”
事情清楚了,也用不著特意偏袒誰和貶低誰,鬨事的就應該接受懲罰。
既然女皇不管,他就開始判決:“主犯鄧飛河隻憑主觀臆斷,就率領一家人去三王爺府鬨事搶奪孩子,還要訛詐王府兩千金幣,隻是沒有成功。本官念其主犯鄧飛河年歲大,入獄半年。”
“他夫人和兒媳還有大女兒,辱罵王妃,貶低三王爺,他夫人年齡大了也就這樣了,兒媳和大女兒都入獄三個月,以示懲戒……”
王妃添油加醋的說:“她們說我和三王爺還罷了,還把我們的孩子叫做野種呢?”
女皇故意問道:“王妃你的的腰怎麼了,看樣子很疼啊?”
大理寺卿剛才把這茬忘了,又想到雙胞胎之一是馬姑姑的乾兒子,就是女皇的乾弟弟。
他趕緊改口:“王妃是兩個女人推搡導致的受傷,罰她們賠償兩個金幣。另外兩個男人當時並沒有動手,可一樣是助紂為虐了,每人打***板放歸……”
大理寺卿看女皇沒有異議,就讓人把兩個男人摁倒,每個人打了十板子。
這樣很好,入獄打板子都是薄懲,意思到了也就算了,免得他們天天不知足,把鄧平拿捏來拿捏去,不管怎麼說,鄧平是自己這幅身體的生身父親,就當女兒替他解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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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夏在西環國有女友陪伴活得挺滋潤,他和女友在大德國采訪了一通,寫了許多紀實的稿件在報紙發表了,對西環國民眾了解大德國有益,報社看重他,他現在已經是資深記者了。
女友很愛他,兩人雙宿雙飛,但都有各自的工作,並不經常在一起。
這天,他路過火樹大街,就去了投幣電話亭,給陳子揚打了電話約見他。因為好長時間沒有見到陳子揚了,想找他說會兒話。
現在,西環國電話在普及,陳子揚的收入不錯,在出租屋安一部電話沒有問題。
兩人說好了去了藍橋見麵,陳子揚在橋上看看左右無人,遞給了他一張照片,秦夏看了看卻不認識照片上的人物,不知道陳子揚給他照片是什麼意思。
陳子揚說:“這是國內散發發給遊輪乘客的,你看照片的後麵有字,說明是他打傷了劉雲閣後來逃跑沒抓到的,劉雲閣是石化專業的頂尖人才,差一點就被他殺掉了,著實是可恨的。”
“他逃跑了,有什麼線索沒有?”
“國內就懷疑他不是西環國的就是南詹國的人,這兩個國家的人齷齪,是最不希望大德國發展石化工業的,你見識的人比較多,這張照片你好好的記著吧,對於識人破案有便利條件。”
“劉雲閣是石化方麵的人才,偷學了南詹國的石化工業技術,南詹國皇家對他恨之入骨。”
“可這個間諜卻不知道是哪國的,散發照片的意思是懸賞爆料,屬實的話,大德國皇家給五十個金幣的報酬。你經常接觸西環國皇家人,也接觸他們國家的高層,在心裡記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