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批白巾國的留學生來了,還是男的多女的少,女的裡麵都是有和皇家或者大臣們有關係的,有昭陽的一個妹妹也在其中。
昭陽的妹妹就是當初報務員開除的,她不勤快不說,當報務員吊兒郎當,還差點壞了大德國的事。
當時,可把昭陽氣壞了,每次回父親的家,她都不想搭理這個妹妹。
昭陽厭惡她也不讓她進宮了,宮外也沒有適合她乾的事情,她看父親給她用的錢太少,不乾點什麼根本就不夠花的。
隻能退而求其次,懇求昭陽想乾點什麼,能賺錢,也不出力氣是最好的。
昭陽看她這樣子,明顯就是好吃懶做的做派,就更不想理她了。
她看當留學生是不錯的,皇家給錢供養,還能去大德國遊山玩水,還能學一門技術,就求著父親對昭陽說,要報名當了白巾國去大德國的留學生。
昭陽看她要學技術報國,在昭陽看是可以的。
還關係到父親和庶母的麵子,就允許她就和一批年輕人過來了。
她來了技術學校,安頓完了以後也不是即刻就開學,就和路上認識的一個男同學,是個四品大臣的兒子名叫高富,兩人出來大德國的京城,來到了京城碼頭上閒逛。
昭陽的妹妹屬於皇妹了,是許多男青年追求的目標,高富能入了皇妹的眼也很高興。
兩人從技校走出來,男女都屬於俊男靚女,但從顏值和氣質而論,就秒殺許多人。兩人就一路就來到了碼頭上,卻沒有發現一個帶著海盜式單眼罩的人,在兩人的後麵尾隨。
京城碼頭也很熱鬨,除了大德國商品,海外商品也琳琅滿目。
兩人從北走到南,再往前麵走就是碼頭的末尾了,這裡因為是石頭地,不適合種水稻,反而在石頭空隙的泥土裡裡,長了大片的蘆葦和柳條通。
她倆在碼頭邊站住了,看著遠處的水道和大片的沒有來得及種的水田地。
忽然,在沒有任何防備的情況下,一塊石頭飛了過來,砸中了高富的左肩甲,石頭有五斤重,高富疼的痛呼一聲。
這瘋子原意是砸他腦殼的,卻砸歪了準頭。
高富痛呼跌倒,感覺左肩胛骨折了,回頭看,卻是不認識的一個男人,還戴著單眼罩。
這人就是阿福的大堂哥,看到了一個漂亮女孩,已經跟蹤了半小時了,可女孩旁邊的男子和女孩說說笑笑的就是不離去,這讓他非常生氣。
他這一發怒,又搭錯了神經,一股邪火促使他要把男子乾掉,然後就打算拉著女孩進葦塘。
高富也是有脾氣的,雖然一條胳膊動不了了,也馬上衝過去和他乾了起來。兩下裡你來我往的互拚,後來,各自抓了塊石頭當成了武器。
皇妹嚇得大叫呼喊:“快來人啊,殺人了……”
這時候,高富被瘋子手裡的石頭打了腿一下子,他吃痛跌倒已經站不起來了,瘋子看有人在遠處往這裡跑,就一把拉住了皇妹,拖著她去葦塘裡。
碼頭也有治安衙門的人,聽到了喊聲,馬上飛跑著過來了。他們不認識高富,再一看戴單眼罩的,還拖著女人去蘆葦塘的人,就知道是城裡有名的瘋子。
幾人合夥把皇妹救了下來,瘋子被捆綁了,再看高富,一條胳膊和一條腿都動不了了。
這裡臨近京城,管治安的也是京城治安衙門的,就把人帶到了城裡。
這個屬於經常使用暴力,是屢教不改的瘋子了,今天又打了白巾國的留學生高富,經過醫者驗傷,高富的肩胛骨骨裂,腿骨骨折,短時間內不能上學了。
瘋子是阿福的堂兄,治安衙門官員也有顧慮,問到了阿福,阿福並不徇私情。
“女皇陛下去年不是頒布了新的治安條例嗎,對瘋子經常暴力襲擊人有明文規定,這個你們是知道的,我不管這些,也不屬於我管的範圍。”
小倩對女皇說:“陛下,他屬於屢教不改的,這次差點砸死了那個名叫高富的,還襲擊了白巾國的皇妹,雖然沒有得逞,但如果不是衙門管治安的人在附近,後果也不堪設想。”
“上一次這瘋子也是因為襲擊女人打傷了人,他的眼睛被蔣銳打瞎,也是因為女人,這次又牽扯到了女人,還是白巾國的皇妹,必須嚴懲。”
女皇考慮了一下,他是暴力致人重傷的,罪不至死。
“這樣吧,既然他沒有鬨出人命,可也是致人重傷了,受傷的還是白巾國剛來的留學生,屬於情節惡劣,還是屢教不改的,嚴懲是必須的。讓他家賠錢估計沒有,讓他失去害人的能力吧。”
“但他是阿福的堂哥,咱們網開一麵,隻是把他雙手筋脈挑斷,以後想害人也沒有能力了。”
“陛下,挑斷了手筋,吃飯都不方便了,還得需要人喂飯,上個茅廁也不能自己解褲腰帶了。不如這樣,挑斷他一隻手和一條腿的腳筋,吃飯上廁所都能自主。”
“嗯,這樣很好。”
“陛下要不這樣,就挑斷他的右手和左腳的腳筋,畢竟右手比較有力,他變成了左撇子,欺負女人的勁頭就差異一些了?”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