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大臣說,單會生那天沒有趕上船,隻把蛋糕送上船給我了,估計他現在是還在南詹國。”
“不能吧,從上元節到現在七八天都過去了,他是官員的隨從,始終以主官為核心的,即使是沒有趕上那趟遊輪,也會趕上彆的船儘快回來的。”
“蛋糕是他預定的,上元節夜宴發生了爆炸,許多人看到的就是蛋糕爆炸,因為當時大家盯著的就是那個好看的蛋糕了,雖然是電光火石之間的爆炸,卻許多人有印象,他具有重大嫌疑。”
“蛋糕是他定做的,他逾期不歸,肯定是有重大嫌疑了。”
皇姑也讚成他的說法:“各位大臣也是這樣想的,還想著去南詹國找他回來……”
“從南詹國出發,停靠在你們皇家港口的遊輪,即使不是每一天都有船回來,可也不會七八天都沒有一趟,他逾期不歸肯定是害怕什麼,這裡麵就有蹊蹺。”
“如果他聽收音機的話,大胃國發生的事情他早就知道了,即使不是他乾的也擔心惹火上身。”
“這個我不知道,但他肯定是有嫌疑的,隻可惜出使南詹國的大臣因為嫌疑重大,在爆炸以後遭受了囚禁和毒打,被打的死去活來也不肯說什麼……”
“皇姑,你們不能屈死了好人笑死了賊,你能和我說說那天宮廷宴會的情況嗎,或許,能從蛛絲馬跡知道一下線索呢?”
皇姑也不隱瞞,就和方文傑直說了,有遺漏的地方,駙馬作了補充。
“皇姑,您說是那個蛋糕特彆好看,是南詹國有名的蛋糕店定製的,三層,還有圖案,還有祝壽的吉祥語,沒有吃就爆炸了……”
“是的,蠟燭點上了,我和駙馬就出去院子裡了,就爆炸了。有遠處坐著的許多人說了,內侍看蠟燭快燃燒的沒有了,督促父皇站起來趕緊的吹蠟燭,還沒有吹滅就爆炸了。”
“那個蛋糕是什麼樣子的,能描述一下嗎?”
皇姑想了想忽然說:“有宮廷攝影師的,他拍的照片上有。”
照片找來了,因為攝影師拍完了蛋糕特寫的幾張照片,就去遠處拍皇帝吹蠟燭的特寫,還沒有按下快門蛋糕就爆炸了,隻是拍了一開始的幾張蛋糕照片。
攝影師被炸傷,相機卻完好無損,後來把照片洗出來了,有蛋糕清晰的照片。
“皇姑,這些照片我要帶回去好好研究一下,看蛋糕就可以找到製作蛋糕的店鋪,也可以從照片裡麵看看,在爆炸之前,那些人有特意躲藏的值得懷疑?”
“行,你拿去吧。”
方文傑忽然低聲對皇姑說:“從這個蛋糕的照片,很容易找到南詹國製作蛋糕的店鋪,如果找到了,就有可能鎖定凶手,不要和其他人說啊?”
皇姑也不笨,也明白其中的道理,就重重的點了頭。
駙馬有些憂愁的說:“方大人,現在,皇姑因為是幾個皇子的長輩,皇姑說的話他們不能明確的反對,可他們一個個剛愎自用,說什麼上次打退柯爾雅人,即使是沒有大德國幫忙,他們帶兵的話也能在晚上偷襲曙光島成功……”
“哈哈,他們是迷之自信啊,打仗又不是打嘴炮,哪能那麼輕鬆啊。”
“我是說啊,就他們的頭腦,還把打仗當成兒戲,還想做皇帝,如果真的做了皇帝,憑著臭白話治國,不誤國誤民才怪!”
這些雖然是大實話,可方文傑不想摻乎,因為是他們皇家的事情。
但方文傑並不知道,現在的朝中已經是暗潮湧動了,大臣們分了兩派,各自擁護一個看好了的皇子,誰心機深沉,謀略比彆的皇子強,甚至是敢花大價錢籠絡人,都有人擁戴。
方文傑告彆了皇姑,就讓她的人領著去了監獄,見到了那個買蛋糕進獻給了皇帝的使臣。
使臣現在雖然不是奄奄一息,可也是差點丟了命,審訊他的大臣是皇親國戚,就認為他是謀害皇上的罪魁禍首了。不客氣的對他上刑,弄得他渾身都是傷。
“大人,我是大德國的使臣,是協助來破案的,我不能確定你是謀害你們皇帝的凶手,也不想審訊你。你如果覺得冤枉了,我會替你洗刷的,前提是我問你什麼你回答什麼……”
既然不給他上刑,他就沒有抵觸了,如果這個大德國的大臣給他翻案了,那是求之不得的。
“方大人您問我吧,我知無不言言無不儘,隻求大人你公正廉明。”
“我問你,你的隨從定製的蛋糕,你知道是在哪個點心店定製的嗎,店鋪的名字,坐落在南詹國哪條大街?”
“大人,我還真的不知道,也不知我的隨從單會生回來了沒有,這些都是他一手辦的?”
方文傑又問了許多,然後派了隨從之一的王博搭船去南詹國。
苗香草說:“方大人,我看這個大臣應該是冤枉的,皇帝被炸死了,如果他是罪魁禍首的話早就逃跑了,還等著人來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