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家裡留下的三個女人鬨得凶,誰都不服誰,尤其是東西宮不服正宮管教。東西宮還有的說,說是兩人是最開始進門的,後來進門的,不應該服從遊戲裡的大老婆管教嗎?
但是,後來的正宮也有的說,自己是正宮,她倆是東西宮,東西宮不禁聽正宮的嗎?
教皇又不在家,後宅就打瘋了,三個人和各自的奴婢撕扯在了一起,什麼東西宮和正宮,整個就是一鍋爛粥,三人血跡斑斑和瘋了一樣各自不服對方,最後鬨到了郡守麵前。
郡守一看這還了得,自己這個郡守一眼沒看到,就在治下就出來了一個教皇,還有了正宮東西宮,比皇上還皇上了,這不是亂了套了嗎?
他馬上就派人把教皇抓了起來,問到了案情,三個女人他都睡過了。
這樣就有悖於大德國的《婦女兒童保護法》了,一個人娶了三個女人,雖然沒有舉辦婚禮可事實就是如此,這個教皇不但是拿大德國律法不當回事了,更有欺男霸女的嫌疑。
發展洋教自己成為了教皇,下麵的洋教官員還分成了三六九等,這就是私立小朝廷了,還收取教民的稅費,整出了一個小朝廷,真是膽大妄為啊,和謀反是一個意思。
你是管理一方的男教皇,還有發展漢羌大陸都是洋教天下的趨勢,那女皇陛下成了什麼了?
郡守把他抓來了以後不敢放人,就報請女皇定奪。
他被抓了,那些下麵的隨侍自以為是洋教官員,和大德國官府體製不相乾,你抓了他們的教皇,就是抓了他們的祖宗,也合起夥來來郡府鬨事。
郡守看他們口中都是歪理,也讓手下抓了幾個下獄,其餘一哄而散了。
女皇說:“就這樣作奸犯科的小人,不殺留著做什麼,這些壞的東西,全都是不務正業的神棍,全都秋後問斬,下麵甲乙丙丁的偽官,看看有沒有騙錢騙奸的,如有的話一個都不要放過,該殺的就殺。”
下麵案宗裡麵有,甲等乙等官員騙教民糧食抵交教裡的稅務款項的,也有抓走欠了稅款的教民女兒當聖女的,不管她願不願意也被洋教高層的幾人輪番侮辱了。
就這,還美其名曰對洋教做貢獻,身體貢獻給了神職人員,是對洋教最好的尊崇。
女皇生氣這些愚夫蠢婦,對這些洋教人員更是氣的咬牙,用筆勾畫了四人,也連教皇一起秋後問斬,那些教堂也不用沒收,為了防止洋教死灰複燃,都推倒了,地皮賣給需要的人。
除此,縣令監察失職,以至於洋教做大成了氣候在他治下泛濫,罰俸半年。郡守一樣沒有監察的到位,也罰俸半年。
如果再發現洋教泛濫,出了什麼洋教教皇,郡守和縣令不能保境安民,官職也就彆當了。
現在,負責監察的官員太少了,不能及時掌握全國的風向,但洋教是最突出的問題,已經影響到了大德國人民的日常生活。
以後要注意了,也要地方官吏加緊自查,防止類似的事情發生。
下一個是兩家因為宅基地不睦,已經兩代了,東鄰當著眾鄰居們的麵,指手畫腳詛咒西鄰不得好死的,西鄰三天以後果然被發瘋的牛撞死了。
郡守上書女皇,詛咒人死了,等同於真刀實槍的殺人,要求女皇定東鄰死罪。
“這個沒有道理啊,如果當初北國人攻打我們,並抓走百姓侮辱婦女,許多人都詛咒北國人不得好死。如果詛咒管用的話,吐口唾沫就砸個坑,何必咱們費勁的打他們?”
櫻子覺得,女皇這話太有道理了。
“這個詛咒是不作數的,詛咒人死不能等同於殺人,釋放東鄰回家。”
櫻子看大臣們也不反對,就知道大臣們讚同女皇的說法。
女皇接著說:“至於撞死人,那是養牛車的人和行人的事情,與詛咒並無關連,應該是另案處理的。一句話,這個人死了,和詛咒風馬牛不相及。”
大臣們沒有異議,這件事就女皇說了算了,櫻子覺得,這樣處理是很正常的。
第三個是一家養了老母豬,趕上今年豬價上漲,小豬仔都比往年價格翻一倍,一家的一頭老母豬產下了八個豬仔,一家人樂的什麼似得,精心伺候。
豬的價格高了,就引起了彆人的覬覦,豬的主人還不知道。
一家的姐夫和兩個小舅子不走正道,看一個小舅子需要結婚出兩個金幣的聘禮,家裡根本就沒有什麼錢,兩個金幣的聘禮一時半會的拿不出來。
平常的時候,這姐夫舅子靜琢磨怎麼掙黑心錢,平常也小偷小摸的可也沒有攢下錢。看他家的豬仔可以賣錢了,就琢磨著一鍋端來換錢。
三人看那家是木頭柵欄,就扒開柵欄進了豬圈,姐夫先拿著個口袋就裝熟睡著的小豬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