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櫻子說話還不知道變通,直來直去的性格很容易得罪人,如果以後當了大公主執政南羌國,就她不知道隱忍的性格,很可能被宵小暗殺了。
在她臨行的時候,送她一把有膛線的****和一盒三十發子彈,還有兩顆半自動步槍的槍管,是有膛線的。
小聲告訴她:“這個手槍非常好用,你要自己偷摸的揣在身上,關鍵的時候可以保護你的生命,平常也不要拿出來當著人顯擺,平常在南羌國練槍的時候,最好是有爆竹在旁邊炸響,可以混淆外人視聽的……”
“對,有爆竹在炸響,就聽不出槍響了。”
女皇點頭讚許:“你現在是懷揣利刃,如果有人想害你,知道你有手槍的情況下偷襲你,會把你一擊斃命的。”
“如果想害你的人不知道你有手槍,也不知道你能熟練使用兩種槍械,就會調侃你幾句再殺掉你,這就給了你一點點掏槍的時間,記住了,機會是稍縱即逝的,可不要白白放過……”
“陛下,你想的很周到,這種槍我會用,桂圓圓姐姐已經教過我了。”
“你回去,也不知道你的姑姑怎麼樣了,我估計是二型糖尿病了,也就是消渴病進入第二階段了,我給你找了許多治這種病的雙胍降糖藥給她用,這是特效藥,是我們在安岩國新進來的。”
“你是回去就給她,還是接位以後給她,是給她一部分還是一次都給她了,就看你自己的意思?”
“……”
……………………
她們是坐大德國貨船去南方的鎮南關的,一路上,櫻子想著女皇的那句話,給她姑姑用藥是看時機的,如果自己急著接位,就不要給姑姑藥物,如果不著急,回去以後就把藥物給她用上。
“哎,大德國女皇是看我是不是著急接位,如果姑姑用了藥以後突然好了,我當女皇暫時就沒希望了。”
“如果著急接位,就不把藥物貢獻出來。這個,到時候再看情況吧……”
櫻子曾經看女皇形單影隻的,她也曾經納悶,女皇富有四海,但她的後宮沒有什麼男人,雖然有男兵執勤,可都規規矩矩的,都不敢對女皇嬌美的容顏直視,更不敢嬉皮笑臉言語挑逗她。
就這麼長時間裡,沒有見過她後宮有一個麵首摸樣的人。
在南羌國可不是這樣的,大公主彆看沒有明確的駙馬,可麵首就有好幾個。
上一代的大公主麵首更多,據說有二三十個,每個人都有正七品或者從六品的官職,有的不知道有什麼出奇之處,還是正六品的,他們除了陪大公主以為什麼都不乾,沒事就在一起喝酒。
就南詹國窮的這樣,還是養著那些麵首,二三十個啊,得多少民脂民膏供養他們啊?
她曾經拐彎抹角的試著問女皇,女皇知道她的意思,表情坦蕩也不扭捏。
“我這君王的位置是官員和百姓認可的,但不能淩駕於萬民之上。女皇可以比彆人生活的奢侈,但不能不顧及萬民的感受,大家都吃不飽的話,作為一國之君的女皇就不能胡吃海塞。”
“說到後宮的生活,如果女皇要驕奢淫逸作亂宮廷,下麵文武百官就會效仿,作為立國的公序良俗就蕩然無存了。那樣,一個女皇還有什麼臉麵去說教彆人?國家就亂的快了……”
“陛下,你不是有個駙馬叫做袁康嗎,他還沒有和您成婚嗎?”
“是的,袁康是我青梅竹馬的玩伴,我們很早就認識了,一開始我在八達洞,他就想領著我去逃難,是我不願意和他一起去的。因為那時候三王爺需要我這個妹妹,我走了他就難了。”
女皇說起了袁康,臉上也有一抹紅潤,讓人想起了普通少男少女的柔情。
女皇這身子早晚要和袁康喜結連理,她和櫻子在一起說笑卻有些笑話袁康,雖然她是袁康的準妻子,雙方家長都會過親家了,他對自己還是表現的畏畏縮縮的,沒有彆人在麵前也放不開。
有時候有了機會沒有人打擾想接個吻,如果她不主動的伸舌頭過去,袁康就不敢把舌頭伸過來,更不敢對她出鹹豬手了。
櫻子還聽說,袁康對金枝公主的態度比對女皇隨便,有一次在萬家鎮見到她倆,她們還肆無忌憚的說說笑笑。
“哎,這個袁康,女皇哪一點比不上金枝公主了,怎麼吸引力不如金枝公主呢?”
後來,櫻子想明白了;袁康人還是不錯的,對金枝公主隨便,是因為金枝公主不是女皇,也就沒有太多的威嚴,連官威也沒有。女皇則不然,隻可遠觀不可那個……啊。
金枝公主就不一樣了,袁康可以和她平起平坐,也可以開無傷大雅的玩笑。
櫻子搭大德國的貨船去了鎮南關,一路上猜想,大公主這才過了三個月就召喚自己回去,肯定是病得不輕了。這些大德國女皇給的藥,得儘快給她用上。
她回去了南羌國的皇宮,發現許多洋教的神職人員在給大公主驅邪治病。
這些洋教的都是南羌國京城東教堂的,她此前也是見過的,和丫鬟逛街的時候碰巧看到了傳教的,她和丫鬟好奇的聽他們傳教,後來還領過幾個雞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