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這裡是麵向大海的,怕遊輪上的敵軍知道了他們的企圖,就扒下了敵軍的衣服去遠處換上了。
有敵軍的指揮官在遊輪上看到了,隻是注意到了他們是在撥死者的衣服,氣的大罵。
“這些野蠻人,在翻動屍體上的財物。”
在彆處上岸了有七八艘炮艦,集結在了一起以後,盼著遊輪上的官兵儘快靠岸,兩方麵彙合了以後就去攻擊皇宮。他們可是知道,皇宮裡有大批的金銀財寶等著他們。
換上了衣服的一部分官兵,在一個百夫長的帶領下,去搜尋上岸躲起來的敵軍。
他們很快就發現了三四百的敵軍,一起聚集在了一處海灘上,正在等待遊輪上的官兵上岸和他們彙合。
那些遊輪是皇家征用的,船東看運輸人給錢就乾了,其實不乾也由不得他們。
但遊輪和船員是寶貴的,不想卷入兩方麵的戰爭,遊輪隻是停泊在槍彈打不到的遠處,讓他們自己劃小艇往岸上運兵,他們不參與。
趙誌林發現了他們在岸上集結,就對跟隨的官兵說:“拿著好槍﹝有膛線﹞的,就在遠處射擊他們,沒有膛線的掩護。現在,咱們往前運動,到了他們的近處再開槍。”
他們運動到了這些敵軍的八十米以外,對方不疑有他,還在和他們揮手打招呼。
大家看好了有天然掩體的地形,二話不說就開槍了。
“哎,你們要瘋了嗎,咱們都是自家人啊?”
“我們沒瘋,打的就是你們……”那些人還在呼喊,隨後被擊斃了。
他們知道了是怎麼回事,開始散開了還擊,但他們不能靠近八十米以內,一有衝過來的意思就遭到許多槍彈的射殺。最後,他們也知道了對方的槍支比他們的犀利,隻能是固守待援。
這仗打的憋屈,人家能打到他們,他們的步槍打不到人家,一會就被打的七零八落了。
可援兵是來自海上的遊輪上,動員遊輪運兵的時候和船東說好了,運兵是可以的,但遊輪不能靠岸,也不能在遊輪上和敵軍開火交戰。如果想和敵軍接火,就得放下小艇人上去。
他們劃的小艇,動力來自於船槳,速度取決於協調性。
他們費力的劃著小艇,感覺這裡的海底越來越淺,遊輪確實是不能直接靠岸的。
他們劃著小艇,慢慢進入到了好槍的射擊距離,一開始岸上的敵人不理他們,一旦到了快八十米以的距離,他們就遭到了滅頂之災,不斷地被步槍射中落海。
這時候,天空傳來了嗡嗡的聲音,他們最懼怕的三蹦子臨空了。
三蹦子由遠而近,從兩個黑點慢慢變大不一會就到了頭頂上,並開啟了喊話模式。不是人在賣力的喊話,而是通過喇叭把聲音變大了,直接推送到了他們的耳朵邊上灌入耳蝸。
“下麵的人聽著,趕緊撤退回你們的老家,否則,一分鐘以後就對你們展開攻擊。”
他們不單是對敵軍喊話,也對著趙誌林和淘金船喊話,方文傑聽了,趕緊讓人取下了旗幟脫下了敵軍的軍服,讓他們便於識彆。
趙誌林的人也一樣,趕緊的讓人脫衣服,免得被誤擊。
海裡的遊輪也一樣,看三蹦子在頭頂威懾,他們可知道拋擲炸藥包是怎麼回事,就想拔錨起航逃離這裡。他們可不管什麼遊輪的租賃方,不能看著遊輪被襲擊。
不是船上官兵壓製著,遊輪舵手就害怕的開船跑了,就這也挨了幾槍托。
對麵一開始上岸的幸存者,還有小艇上的那些人,到了這時候就沒有盼頭了,岸上的紛紛拋棄了槍支跳海,對著遠處的遊輪遊過去,他們是會水的,不至於跳海淹死。
小艇上的慶幸自己沒死,也調轉小艇奔了遊輪。
遊輪的小艇也劃過來了,協助他們返回遊輪。
趙誌林的手下也不追擊他們了,開始撿洋落,把他們拋棄的步槍收集了起來。
海花國主島,這次又損失了八艘炮艦,海花國損失了五艘。淘金船沒有搶到手,還被打死了兩百多人,簡直是奇恥大辱。
經過這次戰鬥,海花國也知道鯤本國不好惹,對於淘金船就不奢想了。
他們造的淘金船,開始改造,看哪裡不合適就大改,沒有前人的經驗借鑒,難度不小。
而鯤本國君臣,開始有些自高自大了起來,卻被方文傑潑涼水。
“陛下,這次是咱們的防守戰,可彈藥消耗巨大。首先是拋雷器,炸藥包全部用完了。那些炸藥包是大德國贈送的,大德國對這樣威力的武器不外賣,咱沒處買去。”
“子彈,大德國的子彈質量要比西環國出的子彈質量好,也消耗了太多了。****,也用去了一百五十多顆,還有二百多顆,還得趕緊補充?”
“怕什麼,咱們有的是金子,子彈可以花錢在西環國買啊?”
“花錢買,總歸不是長法,就我猜測,西環國如果再賣給咱們炮彈,即使是軍火商也會不敢賣了,他們國家不會允許的。”
“嗯,這是有可能的,他們和咱們開戰,不會允許軍火商再賣咱武器彈藥了……”
“陛下,咱們就得加緊鞏固咱們的基礎工業,派留學生去幾個國家學習,積極和南詹大陸的南詹國大象國兩個鄰國建交,還有環南國吉山國,就是和他們學到技術也很好。”
他們想和南詹國建交,因為是船老大的後代,建交肯定是不順利的,和大象國建交,大象國工業不發達,建交成功了,他們也幫不上太大的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