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聲晚白了李平生一眼:“誰不是正經人啦?”
李平生哈哈一笑,鐘聲晚也是搖頭:“我就是看你女朋友身殘很勻稱,女人,多多少少總會比較的。”
鐘聲晚從包裹裡掏出一個口罩,將頭發紮成馬尾。
脫掉外套,露出兩條白白的手臂。
隨後,就看到鐘聲晚款款的上台,拿過麥克風。
主持人就是主持人,有空靈的嗓音,有強大的控場能力,不管台下有沒有觀眾,朱唇輕啟。
“無論置身熱鬨喧囂的人群,還是獨自應對生活裡的繁雜瑣事,他挺拔的身影、充滿力量的鼓勵總會第一時間浮現在我腦海。”
“他,早已不隻是我生活中的伴侶,更融入我的每一次呼吸,紮根在我的靈魂深處。”
“我每一次輕緩呼吸,都好像能捕捉到他獨有的氣息;每一個思緒的跳躍,都與他緊緊相連。”
“在我心底,無比堅定地認定,他早已成為我生命的一部分,融入我的呼吸、我的靈魂,我篤定,一生隻愛他一人,這份愛永不停息,直至生命儘頭。”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鐘聲晚身上,這姑娘是什麼人,好深情啊!
鐘聲晚打了一個響指,《灌籃高手的》BGM響徹全場。
那獨特的電子音效,如同籃球在賽場上彈跳時發出的聲響,富有節奏感地跳躍著。
一下一下,精準地擊中聽眾的興奮點。
緊接著,激昂的旋律層層遞進,仿佛是湘北籃球隊隊員們在賽場上你追我趕、奮力拚搏的身影。
旋律中,既有櫻木花道的熱血莽撞,又有流川楓的冷靜沉穩,這前奏的引領下,整個世界仿佛都被拉進了那個充滿汗水的籃球賽場,讓人沉浸其中,感受著青春熱血的無限魅力。
“仆はもう一人で
投げ舍てられた
空きカンのようだ”
……
鐘聲晚到底是鐘聲晚,留過學,對其他語言的把握相當精準。
聲音如同一把利劍,刺穿了觀眾們的胸膛。
刹那間,會唱的,不會唱的,歌聲彙聚成一股強大的聲浪,大風炊在頃刻間沸騰了。
李平生叼著煙嗎,微微撇嘴。
他能理解鐘聲晚的用意,這首歌叫《直到世界的儘頭》,她想通過這首歌告訴自己,她的愛,直到世界的儘頭。
……
從大風炊中出來,鐘聲晚臉色通紅,一句話都不說。
從出租車裡下來,鐘聲晚低頭:“哥,謝謝你今晚請我吃飯,我……很開心。”
李平生搖頭:“開心就好,我還要去接林副書記,先走。”
“等等。”鐘聲晚咬了咬嘴唇,“我有禮物送給你。”
鐘聲晚手放在包包裡。
“禮物?”
“是呀,你……閉上眼睛?”
李平生點燃一根香煙叼在嘴裡,閉上眼睛。
忽然!
就覺得一隻小手哆哆嗦嗦的拿走了香煙,一陣香風撲鼻,隨後“叭”的一聲!
哎喲!
被強吻了!
李平生心跳加速,血氣上湧。
他強吻過方紫禁,但那是他主動,原來被強吻的感覺是這樣嗎?
不行!
我哪裡這麼被動,我要主動!
李平生睜開雙眼,正要抓住鐘聲晚,鐘聲晚卻臉色通紅的跑開了。
走到房間門口,鐘聲晚呼吸急促:“哥!你是我的人了!”
“不對!我是你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