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朗握緊了拳頭:“你們,你們想做什麼?”
“哦,不想做什麼,隻想跟你妹妹多親近親近。”
趙長生掏出一張銀行卡,放在桌麵上:“來,這張卡裡有三十萬,以後你就是我置業公司的顧問,咱們也算是一家人。”
一家人,自然不能說兩家話。
徐朗看著銀行卡,三十萬對一個殘疾人來說,甚至對普通人來說,那都是一筆巨款。
但徐朗並未心動。
“朋友是朋友,錢你拿走,我連活著都是問題,談什麼顧問?嗬嗬。”
趙長生搖頭,指了指徐沐:“這錢給你,是作為你妹妹結婚的嫁妝。”
“哦,聽說市裡成立了調查小組,嗬嗬,隻要你妹妹通知我們組長的動向,將他的一舉一動彙報給我們,這錢你們就花著。”
原形畢露。
徐沐咬了咬牙,徐朗搖頭說道:“大哥,不要禍害普通的老百姓行嗎?”
“我們就是普通人家,我供妹妹上了大學,就是想她能有個勞保的工作,不用為養老擔心。”
“出賣領導的事情,她不會做——我也不同意他做!”
“徐朗,你好好想想,彆給臉不要。”
趙長生撇撇嘴:“你也知道你妹妹剛大學畢業,她憑什麼當上秘書?”
“再說了,領導們都喜歡小年輕的,你妹妹這種正是他們喜歡的,為什麼他們都下手?”
“長點記性,知道嗎!”
在老百姓心裡,官場沒有那麼黑暗。
他辛辛苦苦的供徐沐走了出去,也不容許她接觸這麼黑暗的事情!
“滾蛋!”
徐朗大怒道:“你們說什麼我不懂,也不想懂,現在,滾出我的家!”
徐朗就要去那掃帚,趙長生卻笑了。
“哎呀,這就受不了了?行行行,我們走,走嘛!”
趙長生沒有為難他們,轉身就走。
暗中監視趙長生的江小可頓了頓,沒有將這件事彙報上去,趙長生沒有得逞不是?
可是!
到了晚上,徐家出事了!
徐沐正在睡著,家裡衝進來一群黑衣人,將她跟哥哥綁走。
頭罩被打開的瞬間,徐沐的瞳孔猛地收縮。
徐朗被按在滿是鏽跡的鐵椅上,雙手被粗糙的麻繩反綁,勒進皮肉裡滲出絲絲血痕。
“彭,彭,彭!”
戴著黑色頭套的男人獰笑著舉起鐵棍,砸在徐朗的肩膀上。
骨骼碎裂的悶響清晰的傳了出來,徐朗喉間發出壓抑的痛哼,身體不受控製地劇烈顫抖。
鐵棍接連不斷地落下,砸在脊背、大腿,每一下都讓他整個人在鐵椅上劇烈搖晃。
“畜生,我要報警,報警!”
“去你媽的!”
男人揮拳砸在他臉上,牙齒混著血水噴濺而出。
“報警?報給閻王爺去吧!”
徐沐的指甲深深掐進掌心,鮮血順著指縫滴落,卻渾然不覺。
頭套男走到徐沐的跟前,嘶啦!
“啊!不要碰我!”
徐沐大驚失色。
頭套男隻是獰笑著拿出兩顆藥:“說,你們做不做?”
“如果不做,我這裡有兩顆藥,紅藥是女人的,藍藥是男人的……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
“是讓我們看戲,還是聽話?”
“我都可以,自己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