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平生出發的時候都已經是晚上七點了,開了三個小時的高速路,總算到達了興陽縣。
但因為道路被衝毀,汽車就走不動了,隻有摩的。
打了一個摩托車,司機打發受災財,漫天開口,李平生隻能無奈的搖頭,又顛簸了兩個多小時,總算到達了興陽縣。
曾經安寧祥和的縣域,如今已是滿目瘡痍。
從高處俯瞰,曾經蜿蜒清澈的河流,此刻猶如一條肆虐的巨龍,裹挾著大量泥沙與雜物,洶湧奔騰。
河流兩岸的房屋,許多已被洪水衝垮,那些曾經堅固的橋梁,有的被洪水衝得七零八落,橋身斷裂,欄杆扭曲,阻斷了人們出行的通道。
玉米被洪水衝倒,七扭八歪地躺在泥水中;水稻的葉子被淤泥包裹,失去了往日的生機。
農村道路、河堤、農田被嚴重損壞,這還不是受災的主要地區。
李平生抽出根煙,默默的心疼。
突然!
前方傳來一道桀桀桀的笑聲:“美女,不要害怕,隻要你讓我們兄弟幾個在你身上打個冷戰,我們就放你離開如何!?”
李平生有些吃驚,猛然抬頭。
那個被人包圍的女人顯然是喝了不少酒,映入眼中的是一副令人屏息的美顏。
一對大而明亮有神的眼睛,烏黑閃耀的瞳孔,配合著修長卷俏的睫毛,新月般淡淡的眉毛,挺立的鼻子,閉合的嘴唇略呈橢圓,是種予人溫和嫻息印象的嘴形。
飽滿的雙唇塗的是粉紅色係卻有點偏紅的顏色,臉型圓而勻稱,豐盈的臉頰略微鼓起化著清淡的妝並微微泛出紅暈。
“滾,滾蛋,你們,你們知道我是誰?”
對麵的人搖頭輕笑:“管你是天老爺的太太,地老爺的女人,哥今天都要爽爽!來了!”
瓦礫堆在風中揚起嗆人的塵霧,男子瘋狂的湧了上去。
時間李平生遇不到也就算了,既然遇到了……
“放開那個女孩!”
李平生大步流星,伸手擋在了女人的身前。
“救救我,救救我!”
女人苦苦的哀求,好像吃雞。
大漢掃過李平生那件滿是灰漬的連帽衫,開裂的作戰靴碾過地上半瓶礦泉水,朝身後擺擺手。
兩個臉上纏著繃帶的男人抄起生鏽的鋼筋,斷口處尖銳的倒刺在夕陽下泛著暗紅。
“小子,我勸你不要多管閒事,這裡的事情,你管不了!”
“哢嚓——”
李平生垂在身側的手指突然蜷起,水泥塊在他腳下無聲龜裂。
他順手撿起一塊磚頭,用手搓成了粉末。
這,這……還他媽的是人?
大漢都無語了,頭皮發麻:“大哥,您慢用,哥幾個走了,走了!”
他們落荒而逃,李平生再次回頭,卻發現那個女人癱軟在地上。
“你叫什麼,家在哪裡?”
“救救我,救救我!”
“這怎麼救?”
“唔!”
李平生都愣住,這……我的天啊,居然被人強吻了!
……
一夜無話。
“美女啊,雖然你是第一次,但是你拉著我開房,全程都是你的主動,連親親小嘴你都得在上麵,我是受啊!”
“這是432塊錢,不是不想多給,是我身上就這麼點現金了,走了。”
小旅館的床上,躺著一位人事不知的美女。
深深溝渠,春光無限。
特彆是那雙腿,筆直修長,光滑如玉,舉手投足之間都是成熟禦姐的韻味。
那雙沒有睜開的桃花眼更是勾人心魄,漂亮得不像話。
上來就是個99分的極品禦姐……
說實話,哪個乾部經得起這樣的考驗?
地上是一堆紙巾,還五個用過的*套——
沒辦法,昨晚她太瘋了。
雪白的肌膚沒有任何遮擋,身體若隱若現的浮凸,自纖細的腰身以下,則是一瀉到底、直達足踝,李平生多看一眼就覺得腰疼。
女人大概分兩種——好或壞。
掌控汙濁固然刺激、侵占純潔尤為沉醉,最終實現終極目標——讓壞女人乖乖叫主人,讓好女人叫爸爸。
“嗯~~”
許是睡夠了,裴幼薇茫然的睜開雙眼。
看到自己渾身一絲不掛,本能的拉過來被子,目光茫然的看向門口。
隻一眼,李平生的血液都好似凍僵。
跑!
李平生沒有多想,轉身就跑。
“嗯?”
裴幼薇看到李平生跑了,手裡拿著被子追到門口:“昨晚發生了什麼?回來把話給我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