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他媽的還是殘疾?
這拳,這腿,甚至比正常人的力道還重!
李平生搖頭說道:“大師兄,他們不是小鬼子,下手留點情麵。”
“哥,我已經留情麵了。”
施逆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就這點能耐,也敢在我麵前撒野?當年我在戰場上殺敵的時候,你們還穿開襠褲呢!”
“真的,這樣彆說你們是惡勢力,不覺得丟人嗎?”
蝦仁豬心,蝦仁豬心!
盧潔賢渾身顫抖著,掏出電話:“你等著,你給我等著,等著!”
……
此時,鎮上的棋牌室。
派出所長郝剛斜靠在皮質沙發上,嘴裡叼著根香煙,煙灰已經積了老長卻不見他彈落。
他眼神銳利,掃過桌麵上擺放的現金,那紅彤彤的鈔票足有好幾萬。
對麵坐著的是黨委書記盧正武,他翹著二郎腿,手中把玩著撲克牌,臉上帶著似有若無的笑意,儘顯沉穩與老辣。
“聽說縣裡新調來的救災組,要來我們這裡。”
郝剛漫不經心地開口,指尖終於動了動,將煙灰彈落在地上。
盧正武聞言,抬眼瞥了他一下:“早收到消息了。我已經安排人準備著,到時候好好‘招待’他們。”
那“招待”二字咬得極重,話語裡的弦外之音不言而喻。
一旁的牌友也跟著附和起來:“就是,在咱富貴鎮,還輪不到外人指手畫腳。”
“誰要是敢來壞事兒,就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滿是囂張
牌局繼續。
郝剛出了一手順子,緊接著又甩出幾張大牌,攻勢淩厲。
盧正武皺了皺眉頭,手中的牌似乎有些棘手,思考片刻後才謹慎出牌。
然而,郝剛像是算準了一切,總能恰到好處地壓製住對方。
幾輪下來,郝剛大獲全勝,桌麵上的鈔票又多了厚厚一遝。
他得意地將鈔票攏到身前,笑道:“盧書記,看來今天我運氣不錯啊!”
盧正武倒也不惱,輕笑著擺擺手:“一時輸贏而已,郝所長牌技確實厲害。”
話雖如此,眼中卻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不悅。
就在這時,郝剛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他拿起手機一看,屏幕上顯示著“盧潔賢”的名字,眉頭不禁微微一皺。
盧潔賢平日裡機靈能乾,這個時候打電話來,怕是有什麼要緊事。
剛按下接聽鍵,還沒等他開口,電話那頭就傳來了盧潔賢急促的聲音。
“郝所長,不好了!工地上出事了,有人把我的摩托車點了,還打傷了我的人!”
“你過來看看!”
郝剛臉色瞬間變得凝重起來,他看了眼盧正武,對方也正盯著他。
郝剛冷笑著:“媽的,還有人敢這麼囂張?行,你先穩住局麵,我和盧書記馬上過去。”
郝剛沉聲說道,掛斷電話後,他將牌一扔,站起身來:“盧書記,工地上出事了,得趕緊去看看。”
盧正武的臉色陰沉得可怕。
誰敢欺負他兒子,盧正武讓他血債血償!
盧潔賢這頭,他跟兄弟們相互依偎著在一起,看著對麵的施逆。
他們自詡為一群狼,可以欺負欺負尋常的工人,但對麵這家夥是一頭猛虎,不好欺負!
“賢哥,你怎麼不囂張了?”
“真的,我從來沒有想過你也有今天,欺負我們的勇氣哪裡去了?”
“今天這位大哥算是給我們報仇了,你就是垃圾!”
一瞬間,工人們的委屈全都爆發了出來。
這就是李平生沒讓,如果李平生允許,他們能生生撕裂了盧潔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