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以想象,難以想象,自己可是堂堂的派出所長,在這裡居然被打了……還有王法嗎!
盧正武也是暴躁的大怒:“李平生,你什麼意思?”
“什麼叫我什麼意思?”
李平生扔出自己的手機,剛才他錄製了郝剛說話的視頻:“堂堂的派出所長,就說這些下流話,我打他都是輕的,如果搞去了紀委,一定給他停職!”
“盧書記,你說,我做錯了嗎?”
盧正武登時語塞,咬牙不說話。
媽的,大意了,壓根就沒想到李平生會拍視頻,這回有點麻煩了。
不過,這也無所謂,盧正武搖頭說道:“郝剛,你也是,這還沒有喝呢,就有點多了……行,我不要李平生敬酒,也不要你道歉,咱們一人喝一瓶,這事就算過去了。”
盧正武揮手,早就服務員拎出來幾箱白酒。
這拎出來的酒水不是茅台之類的好酒,就是農村的大鍋釀,而且度數很高。
盧正武這是打算利用酒水灌倒李平生,剩下的不就是為所欲為?
李平生扯鬆扣子:“盧書記既然擺下擂台,我這陪練哪有怯場的道理?”
“好!就愛聽這話!”
郝剛擦了擦臉上的鮮血,咬牙說道:“我先來,李組長和打我的人作陪,我看看到底是誰先躺下!”
踢開腳邊的空酒箱,震得整麵酒櫃嗡嗡作響。
郝烈立刻掀開紅綢,也不管李平生準備好了沒有,咕嘟嘟的仰天喝了起來。
陳麗芳見到酒壇子就有些害怕,李平生隻是搖頭:“算了,也不能一直躲在你身後,好好看著,剩下的交給我。”
不知道怎麼的,聽到李平生這麼說,陳麗芳就知道穩了。
轉眼間,郝剛的一壇酒喝完。
“單純拚酒太無趣了吧?”李平生剛要舉杯,盧正武就又出來搞幺蛾子,“誰先倒下,就把給對方跪下,叫聲爹,如何?”
包廂裡幾個隨從發出諂媚的哄笑,空調出風口的風都帶著油膩的意味。
“我看行,那就……開始?”
“開始!”
盧正武撇撇嘴,喉結滾動咽下冷笑。
胡成全聽到李平生答應,登時就無語。
李平生啊,這裡是人家的主場,難道你還能不輸嗎?
不說彆的,就算人家中途換了酒,你還能知道啊?
打這個賭……不明智!
咕嘟嘟……
李平生跟施逆舉起壇子,登時將酒喝完,李平生看了施逆一眼。
“這酒不錯。”
“是,純糧食酒,頭曲,大概能保證60°,好酒。”
“再來?”
“來。”
幾乎都不用郝剛再說,施逆取過來兩壇子,遞給李平生。
轉眼,喝完。
再來。
轉眼,再次喝完。
施逆有些意猶未儘,晃了晃酒壇子,搖頭說道:“姓盧的,酒呢?還有沒有?再來!”
尼瑪!
郝剛兩壇子酒下肚,已經分不清東南西北,他無語的說道。
“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