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已經吃過了飯,但現在還並未真正的撕破臉皮,李平生也不想鬨得太僵。
帶著施逆,陳麗芳,跟胡成全來到了鄉政府。
食堂門口,盧正武,郝剛果然早就在這裡等著。
“李組長,辛苦了,辛苦了,請上座,上座。”
今天的盧正武改變了態度,起碼沒有了之前的頤指氣使,不知道搞什麼名堂。
郝剛也好像換了一個人,連連鞠躬:“李組長,以前我不懂事,得罪了您,其實我是嫉妒您把我喝進了醫院……哈哈,請李組長大人大量,不要跟我一般見識。”
兩個人一左一右,熱情的架著李平生走上主位。
李平生巋然不動:“哎呀呀,盧書記,郝所長,兩位大能在此,怎麼能讓我坐主位?”
“我認為這是在罵我,實在不行,我走了?”
李平生自然沒有坐在主位上,盧書記搖頭:“你看,來了正是還沒說,怎麼能走?行,那就不勉強,我坐在這裡,你坐我旁邊。”
盧書記開了口,幾個人這才落座。
等待上菜的功夫,盧書記到了一杯酒:“先把話說清楚吧,李組長,我們對不起你。”
“為什麼給我道歉?”
“應該的。”盧書記接口說道,“我複盤了你來到富貴鄉的這些事,發現好像第一天,你就對我們沒有好感,這也難怪,我兒子實在是太胡來了。”
“他現在已經進去,其他的我不管了,該怎麼判怎麼判,我都接受。”
“這是我的讓步,我想李組長也就該讓步,這才是平等交換,您覺得呢?”
李平生秒懂,這是不想在秦四海來的時候鬨出來事情?
李平生歎口氣:“盧書記既然這麼說,我就跟你說說……我們財政的錢每一分都是老百姓的血汗,沈澄川手裡的雖然是垃圾,但垃圾也能賣錢。”
“你說,盧潔賢要拉走,還不給錢,這真是要追究起來,最後是誰給他買單?”
“我告訴你,不是你盧正武,而是我!”
“我跟他沒什麼關係,這小子想弄我,我難道不該還擊?”
郝剛連連點頭,盧正武就好像吃了個蒼蠅,很惡心。
沒辦法,盧正武隻能搖頭歎息:“怪我,怪我,都怪我……從小這孩子沒有娘,都是我把他慣壞了,能不能請李組長高抬貴手?”
李平生倒是無所謂:“行,這件事咱們就過去了,也算是不打不相識。”
“但我把醜話放在前頭,不管你們是誰,敢打水庫的主意,我就弄死他。”
盧正武咬牙,點頭連連稱是。
這杯酒下肚,盧正武看著郝剛忽然笑道:“我記得咱們第一次喝酒的時候,你和郝剛之間還有賭注?”
“明顯是郝剛輸了,這……郝剛還不給李組長跪下,求爺原諒?”
李平生看了看盧正武,真有這個賭約?
但盧正武顯然跟郝剛商量好了,郝剛聽到這話,當即拉開凳子,給李平生跪下。
“爺,我不知好歹,求您原諒孫子。”
“以後,孫子不敢跟你為難!”
一個頭重重的磕在地上,李平生微微咬牙。
不得不說,你們這糖衣炮彈打得太好了,又是道歉,又是跪下認錯,讓我還能說什麼?
李平生搖頭輕笑:“哎呀呀,不行,不行,郝局長,我才多大的年齡,怎麼能讓您跪下?”
“起來,酒桌上的話,當不得真。”
李平生扶著郝剛起來,端著酒杯:“來,咱們大家一笑泯恩仇,乾杯。”
盧正武開心了:“來,現在咱們誤會解開了,以後就能和平相處,乾杯。”
“我們一起祝李組長萬壽無疆。”
郝剛絲毫不覺得丟人,跟李平生推杯換盞。
不服軟不行,因為盧正武的妹夫明天就過來了,而自己的老婆始終沒有找到,這就是一枚炸彈。
現在先弄好李平生,將盧潔賢救出來,至於弄李平生……
日後再說!
媽的,就不相信弄不死李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