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縣長滿腦門黑線,曾阿森幾乎笑出了聲音!
這個李平生,好他媽的大膽!
苗偉苦笑著搖搖頭:“李平生,你不要亂說,你是人民的乾部,是林書記的馬前卒,是裴縣長的先鋒,怎麼能用這麼下作的手段?”
“說白了,不管到任何時候,都不能違犯原則。”
苗偉總覺得,李平生不是沒腦子的人。
這種方案如果你做了,那做了也就做了,看結果就是了。
你為什麼要說出來?
說出來肯定就是不行的。
“不要胡說了,我們正在想辦法。”
裴幼薇搖搖頭,也不可能同意。
“苗副書記,裴縣長,你們仔細考慮考慮,我沒有胡說。”
李平生很嚴肅的說道:“方青葉搞走了老子那麼多錢,我絕不可能放過他,而且我聽說方青葉的勢力在省裡,那就行了!”
“隻要我綁架了他老娘,他不得已動用省裡的關係,咱們這叫一箭雙雕……”
“李平生,你有完沒完!”
李平生的話還沒有說完,裴幼薇就咬牙道:“我說了不行,不行就是不行,你想讓我把你抓起來嗎!”
裴幼薇倒是沒有苗偉那麼多想法,就是認為這個計劃不行。
雖然夠狠,夠毒,但他們是黨的乾部!
“李平生,這種話你不要說了,我們不可能采納。”
苗偉點頭說道:“我們已經叫縣裡,你要是不相信我們縣裡的公安,完全可以叫劉浩然出警,有些事不僅不能做,連說都不要說。”
“這……哎,這也不能做,那也不能做,方青葉就消失了,我去哪裡找他?”
李平生無奈的說道:“我總不能讓人封了他們公司吧?”
“這倒是個辦法,就封了他的公司,他又能怎麼樣呢?”
裴幼薇點頭說著,李平生無奈的掛斷了電話。
曾阿森輕輕地冷笑。
封了他的公司沒什麼,因為公司也就是一堆空架子,封了也就封了。
三個人商量了半天,也沒有一個結果,最終隻能散會。
曾阿森走出辦公室,發送了一條信息:“李平生沒有辦法,要查封你的公司……嗬嗬,小心謹慎。”
不一會兒,收到了回複。
“明白。”
李平生來到縣城並沒有出現在縣政府,而是去了工商部門,查封了方青葉的公司。
拿到賬本之後,交給稅務局。
通過自己的個人關係,請動了省紀委出馬,嚴查他的賬目。
蘇蓉無法理解,就算你查出了問題,可現在找不到人,還能怎麼樣的?
李平生隻是不說話,當晚跟蘇蓉在賓館入住。
……
……
……
蘇蓉癱軟在床上,細密的香汗正順著她瑩白的額角滑落,鬢角有一小片水潤的光澤。
順著天鵝般優美的脖頸蜿蜒而下,沒入衣襟間。
胸口起伏得厲害,每一次喘息都帶著如絲如縷的嬌柔,像春日裡受驚的乳燕在低低啼鳴。
眼波如含著水汽的霧,長長的睫毛上還沾著細碎的水珠,顫動間似有流光溢彩,那副楚楚可憐的模樣,仿佛雨後初綻的梨花,帶著三分脆弱七分嬌媚。
……
……
……
李平生將方青葉公司的事情交給蘇蓉,此時距離當初說的五日之期,已經過去了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