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織桐很文藝範,利用自由,寫了一篇散文。
在生活的長河中,我們都懷揣著對自由的向往,如同飛鳥眷戀廣闊的蒼穹,遊魚鐘情無垠的碧海。
自由,是一種與生俱來的渴望,是靈魂深處最熾熱的追求。
曾記得,那是一個陽光明媚的清晨,我獨自踏上了山間的小徑。
鳥兒在枝頭歡唱,它們的歌聲清脆悅耳,微風拂過,樹葉沙沙作響,和著鳥兒的歌聲,演奏出一曲美妙的自然交響樂。
我漫步其中,感受著腳下鬆軟的土地,聞著空氣中彌漫的花草清香,心中滿是愜意。
此時的我,仿佛與大自然融為一體。
在這片山林裡,我找到了屬於自己的自由天地,就像流水一樣,以勻速前進,無拘無束。
嗯,流水一樣,無拘無束。
……
……
……
一晚上的時間很快過去,第二天中午的時候,李平生被電話吵醒。
打電話來的是趙靜安。
趙靜安給出的指示很明確,說今天晚上驗收小組就會回到興陽縣,李航書記決定,在董展業的酒店舉辦歡迎宴。
裴幼薇就把安排的任務給搶奪了下來,主要是想李平生參與進去。
“平生~~”夏織桐咬著嘴唇,“你要走了嗎?”
李平生歎息一聲:“不走不行,身在官場,總有很多不自在的地方。”
“那就不要做啦!”
夏織桐美眸看著李平生:“你辭職,我養你啊!”
李平生搖頭笑笑,輕笑著離開。
雖然能被美女說包養是很高興的事情,但李平生也有自己的底線好吧。
董展業的酒樓,叫雲棲閣。
因為董展業的為人很強,跟任何一界領導班子混得都好,所以雲棲閣算是老牌酒店,反正來人要不去雲棲閣,好像就不圓滿。
李平生沒有找董展業,而是預訂了一個包廂,點了幾個菜。
至於其他的,那就是看安排了。
李平生剛想回去,迎麵正撞上一個人。
董展業腋下像夾著塊烙鐵,那隻鑲滿水鑽的鱷魚皮手包被他夾得死死的,包帶勒進肉裡顯出兩道紅痕。
他走路時肩膀故意往高抬,手包隨著步伐在身側一顛一顛,活像揣著隻剛下蛋的母雞。
李平生不由得一笑,沒打算跟董展業說話。
“李組長??”
看到李平生後,董展業卻吃驚的說道。
“啊,董董啊,你好,你好,好久不見了啊。”
李平生沒有辦法裝糊塗了,開心的叫著。
以前,他管董展業叫董總,這是出於尊重,但董董,就出於調侃了。
董展業咬了咬牙,忽然輕笑說道:“李組長,你的救災工作不是完成了嗎?怎麼,沒有去負責驗收,反而來我這裡?嗬嗬,受寵若驚啊!”
董展業撇撇嘴,顯然是在調侃李平生。
怎麼樣,就算你辛辛苦苦的付出了,那又能如何?
功勞還是人家縣委的。
“你看,你都知道救災工作是我負責,可惜了,省裡的領導不知道。”
李平生說道。
“我覺得那也未必吧?”
董展業說道:“你看能不能是這樣,因為某些人負責點事情,就把人不放在眼裡,就亂來,亂搞,最後呢就把自己搞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