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神武隻是笑笑,指揮著眾人,讓繆舉和繆天瑜上了武裝車輛。
周神武走到一旁,撥通了李平生的電話:“首長,我們已經將繆舉抓住了,是我們給你送過去,還是你派人過來?”
李平生嗬嗬笑笑:“等著,我派的人已經出發,很快就能跟你們彙合。”
“周神武,你辛苦了,我謝謝你。”
周神武笑出聲音,搖頭說道:“彆嘴上說啊,什麼時候請我喝頓酒,我就知足了。”
“放心,一定。”
李平生笑著點頭,掛斷了電話。
可就是在周神武打電話的空擋,一個電話打給了張銘。
“張副省長,您告訴我們提前在這裡迎接繆舉,但繆舉已經提前被武警接走了啊,我還不敢過去啊。”
張銘聽到這話,當場發愣。
“武警?你是不是看錯了,哪裡怎麼會有武警出現?”
“沒有,就是周神武,我可以確定。”
“媽的,怎麼會這樣?”
張銘眯縫著眼睛,看了眼李航書記,冷冰冰的掛斷了電話。
李航察覺到不對,忐忑的說道:“張副省長……”
“李航,黨和人民考驗你的時候到了。”
一句話,就將李航送去了地獄。
張銘,想要殺人!
裴幼薇那頭,她十分崇拜的看著李平生。
“平生,你怎麼知道繆舉會去省城?”
裴幼薇一對大而明亮有神的眼睛,烏黑閃耀的瞳孔,配合著修長卷俏的睫毛。
新月般淡淡的眉毛,挺立的鼻子,閉合的嘴唇略呈橢圓,是種予人溫和嫻息印象的嘴形,飽滿的雙唇塗的是粉紅色係卻有點偏紅的顏色。
豐盈的臉頰略微鼓起,化著清淡的妝,並微微泛出紅暈。
“很簡單,張銘副省長對付不了我,隻能借用省裡的力量,繆舉不是目的,目的是讓人說出去就行。”
李平生說完,又憂心忡忡的說道:“我聯係不到施逆,不知道他去了哪裡,其實應該是施逆前往。”
“我擔心陸崢嶸在路上,會遇到埋伏。”
“埋伏?你說陸崢嶸會遇到埋伏?不可能吧?”
裴幼薇登時警覺。
“沒有什麼事不可能的,基層鬥爭就是這樣。”
李平生有點歎息:“其實我讓武警送回來是最合適的,但我又怕真的發生衝突,那樣就一發不可收拾。”
“繆舉跟陳**不同,陳**殺了人,所以我看到他死,不給於救援,繆舉雖然也是潘有容案的案犯,但並不是主謀,他不必死。”
李平生隻是很平靜的說著,根本不知道周神武那頭發生了什麼。
事實上,周神武剛跟李平生通過電話,那頭就過來了幾輛警車,掛著其他縣城了牌照。
為首的警察出現,當即對周神武行禮,還不等說完,周神武就主動開口。
“來接犯人?”
警察怔了怔,當即說道:“是!”
“在這,帶走吧。”
周神武沒有二話:“回去告訴李平生,我等著他過來請我喝酒!”
周神武將人交給了警察就上了車,看著周神武離開,幾個人還一臉懵逼。
媽呀,這麼順利嗎?
“將人帶上車,趕緊走!”
為首的警察說著,將繆舉帶上車,衝過收費站,一個勁兒的跑。
繆舉嚇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