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平生自然是認識薑季諾,薑季諾也認識李平生。
李平生隻能不卑不亢的說道:“薑季諾,薑小姐,薑女士,以前在我手下做過秘書。”
“現在風水流輪轉,我得叫他薑總了吧?”
“知道就好。”
張銘哈哈大笑,揮手道:“我不喜歡在包廂裡吃飯,就喜歡在大廳,可是說的事情又不能讓彆人聽到……嗬嗬,李平生,你說怎麼辦呢?”
陳人民,趙長興都是笑容可掬,施逆抬起頭。
這誰看不出來啊,就是故意為難李平生。
施逆上前一步,李平生卻攔著他。
你既然有求於人家,就得給足人家麵子。
人家想要搞你,你敢說不嗎?
“施逆,去。”
李平生笑笑,施逆哼了一聲,走到吧台跟人家商量。
吧台是同意了,但還有那麼多客人,施逆走過去跟人家說,自己是警察,這裡有一位嫌疑人,希望他們趕緊離開雲雲。
現在的人誰敢惹上犯罪嫌疑人?
因此,幾乎沒用上十幾分鐘,人就走光了。
“不錯,真心不錯,哈哈!”
張銘撫掌大笑,陳人民和趙長興也都笑出了聲音。
就算你是李平生還能怎樣,就算你在市裡有名望還能怎麼樣?
到了我的地盤上,是龍你得給我盤著,是虎你得給我臥著!
張銘真的沒有去包廂,選擇了客廳最大的一張桌子。
裴錢,秦疏桐臉色難看,紛紛作陪。
“裴老,老領導,老前輩,我以前就是你的部下,怎麼能讓你陪我啊?”
張銘搖頭笑道:“來來來,我乾杯,乾杯。”
張銘說著喝了一杯,裴錢隻能作陪。
裴錢一口酒喝完,咬牙說道:“張銘,今天李平生過來找你……”
“沒問題,沒問題,今天隻要讓我喝高興了,一切都沒有問題。”
張銘擺擺手:“服務員,這裡有女同誌,開兩瓶紅酒,倒入雪碧,加點檸檬,讓她們也喝個痛快,來吧,大家都來!”
在張銘的招呼下,服務員馬上準備好了酒水。
薑季諾端著酒杯,玩味的說道:“李助理,聽說您又升官了,真是可喜可賀。這個酒,我敬你如何?”
李平生站起身,雙手端著酒杯。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不要這麼說,原則上應該我敬你。”
“等等,這杯酒有說法。”
薑季諾搖頭說道:“以前我都替你擋酒,現在我坐著,你站著,但我覺得還不夠。”
“這樣,你把頭低下,來到我麵前,讓我把酒潑在你的臉上,咱們的事情就算是畫上了一個圓滿的**。”
“你的事,我幫你跟張副省長說道說道。”
李平生隻是笑笑,沒有說話。
趙長興不怕事大:“哎呀,薑總,你這麼大方嗎?潑酒就完了?可是,李平生這麼高,怎麼潑在臉上啊?”
陳人民果斷接口:“沒事啊,李平安跪下就行!”
“哦,對對對,你瞅瞅我這記性!”
趙長興用筷子打著節拍:“跪!跪!跪!”
李平生心頭火起!
“不用了,李平生跪什麼跪?”
裴錢終於開口,哼了一聲說道:“張銘,我算是看出來了,你這是不給我麵子?”
“我來給你跪下,你覺得可以了嗎?”
裴錢剛要起身,張銘一把抓住他:“哎呀呀,老領導,你這是乾什麼?我再怎麼不是人,能讓您給我跪下?”
“不敢當,不敢當……要是不跪那也行,聽說李平生很能打?”
“那就跟我的人比試一場,他贏了,自然可以不用跪。”
“啪,啪!”
張銘忽然拍了拍手掌,門外走過來一條大漢。
這條大漢真的是很威猛,不是李平生國家的人,更好像是戰鬥民族的戰士。
這人有著典型的東斯拉夫人輪廓,高挺的鼻梁在夜視儀綠光映照下投出硬朗陰影,臉頰上一道淺疤從眉骨延伸到下頜。
那是去年在達吉斯坦平叛時留下的紀念品。
看到這個人的時候,施逆眉頭皺起,微微眯縫了一下眼睛。
這人,是個高手。
“來,咱們認識一下。”
張銘指著西方人說道:“我告訴你們,他叫瓦西裡,代號叫西伯利亞狼,喜歡獨來獨往!他是雇傭兵,手裡可沾染著人命!”
“你們跟他戰鬥,如果你們贏了,那就不用下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