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剛才不不是說……”
池維鬆腦子有些懵了。
“是啊,不是有一腿,是有幾腿嘛!”
黃毛哈哈大笑:“第一次的時候,顧書記半夜發高燒,誰都沒叫,就一個電話把李平生叫到家裡去了!”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你說能乾啥?”
“聽說李平生出來的時候,那叫一個容光煥發,顧書記的病也好了!這說明什麼?說明愛情的力量是偉大的嘛!”
“轟!”
池維鬆的腦子徹底炸了。
顧清如有一次半夜發燒,他記得,當時他在外地出差。
他打電話回來,顧清如還說沒事,就是有點小感冒,讓他彆擔心。
原來是這樣!
黃毛又添了一把柴:“大哥,我再跟你說個更猛的,小道消息,顧書記的父母被綁架了,就是李平生給救出來了!”
“人家連未來嶽父嶽母都照顧到了,這關係,還用說嗎?”
“我估計啊,用不了多久,咱們就得改口,叫李平生‘書記老公’了!”
池維鬆:“!!!”
書記老公四個字,像一把淬毒的匕首,徹底刺穿了池維鬆最後一道心理防線。
嫉妒、憤怒、屈辱、不甘……
所有的負麵情緒在這一刻將他徹底吞沒。
他信了。
他被這個素不相識的小黃毛用幾句添油加醋、真假難辨的“內部消息”,徹底忽悠瘸了。
在他心裡,顧清如和李平生,已經成了一對不知廉恥的狗男女。
他,池維鬆,則成了全縣最大的笑話,一個頭頂青青草原的可憐蟲。
他雙眼赤紅,拳頭捏得咯咯作響!
一股瘋狂的念頭,在他心中開始滋生、蔓延……
看到池維鬆的這個樣子,小黃毛隻是嗬嗬笑了笑:“行了兄弟,你也知道了,我們先走了,下次見!”
池維鬆沒有反應,小黃毛離開了夜色酒吧。
出來後,他們忍不住笑出了聲音。
“真傻,這麼容易就被人騙了!”
“就是,他也不想想,哪有那麼巧的事情,他坐在哪裡,我們就說李平生?”
“八成是他本來就糊塗著,被我們一搞,所以就這樣了!”
小黃毛上了車,給幕後主使打電話。
“老板,一切都搞定。”
何啟錚正在喝酒,聽到黃毛的話隻是點頭:“沒有被人看出破綻?”
“那小子眼珠子都紅了,還能看出什麼破綻?”小黃毛嗬嗬說道。
“好,你們先去躲幾天,我想池維鬆的反擊……應該開始了吧?”
何啟錚哈哈大笑,小黃毛有些不舍。
不留在這裡看看戲,不是白煽風點火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