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個字,都帶著拒人**裡之外的寒意。
李平生沒有說話。
他知道,她不是在對他發火。
她是在害怕。
秦疏桐上前一步,擋在了兩人中間,試圖緩和氣氛。
“林書記,您彆激動……”
“你先出去。”
秦疏桐苦笑著,轉身離開。
“你知不知道你現在進來,意味著什麼?”
林觀音咬牙說道:“他們就在外麵看著,你這是要把自己,也一起扔進火坑裡啊!”
李平生再次上前一步,走到了她的麵前。
“林書記,我知道你是在保護我。”
“但你錯了。”
李平生走到林觀音對麵,真摯的說道:“但我覺得真正的保護,不是把我推開。”
“而是我們站在一起,麵對所有風雨。”
“你把我一個人丟在風暴外麵,自己站在這裡淋雨,這對我來說不是保護,是懲罰。”
李平生看著林觀音的眼睛:
“林觀音,你聽清楚。”
“從今天起,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天塌下來,我給你頂著。”
簡單的話語,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力量,狠狠地撞進了林觀音的心裡。
她的眼眶又是一熱,但這一次,她忍住了。
她吸了吸鼻子,點了點頭。
“看來把你扔出去一年,你真的是長大了。”
林觀音搖搖頭:“對了,你看視頻了嗎?興陽縣,譚昊遇刺的事情。”
“譚昊?遇刺?”
李平生不解:“誰乾的。”
“你。”
李平生:“……”
我才沒空理會譚昊呢好吧!
“刺客招供,說是你指使的。”
“現在外麵所有的輿論,都對你很不利。”
“陳人民抓住這一點,正在借題發揮,想要把事情鬨大。”
李平生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這麼拙劣的栽贓陷害,他們也想得出來。”
林觀音搖頭。
“不,不止是栽贓陷害那麼簡單。”
“我覺得是想把我們一網打儘,監視我的人來自省裡,說到底,是我連累了你。”
林觀音的目光落在了李平生身上。
“譚昊遇刺那天晚上,你在哪裡?有誰可以作證?”
李平生搖了搖頭。
“那天晚上,我送薑雲龍他們回酒店後,就去了酒店,後來……一個人待著,沒有人證。”
李平生撒謊了。
那個晚上他明明跟林小雅在一起。
但說出去也沒用,因為林小雅是他的人,不能算是證據。
“那就麻煩了……”
“誰說,我需要不在場證明了?”
林觀音愣住了。
李平生聲音在辦公室回蕩:“他們不是想玩嗎?”
“那我就陪他們,好好玩玩。”
“隻是,這棋局怎麼下,棋子怎麼走,從現在開始,就不是他們說的算了。”
林觀音皺眉。
李平生又想出什麼手段?
他真的可以破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