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月色如水,悄悄透過窗簾的縫隙,灑在陳花樣那張略顯滄桑的臉上。他躺在床上,輾轉反側,似乎連夢境也躲著他,不肯給予一絲安寧。突然,一個不經意的翻身,讓他的背脊猛地一顫,不小心觸碰到了前幾天打架留下的傷口,頓時疼得他齜牙咧嘴,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了一聲:“嗷——疼死了!”
這聲哀嚎,在這寂靜的夜晚裡顯得格外刺耳,也驚動了隔壁房間同樣難以入眠的室友李二狗。李二狗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披著件衣服,踱步到陳花樣的房間門口,輕輕敲了敲門,關切地問道:“花樣,咋了?又做噩夢了?”
陳花樣強忍著疼痛,坐起身來,借著月光看清了門口的李二狗,苦笑了一聲:“二狗,你說我這命怎麼這麼苦?白天累死累活,還得受那些混混的氣,晚上想睡個安穩覺,結果這傷口還跟我過不去。”
李二狗聞言,歎了口氣,走進來坐在床邊,拍了拍陳花樣的肩膀:“花樣,咱倆都是苦命人,但生活嘛,總得往前看。打架解決不了問題,隻會讓事情更糟。下次遇到麻煩,咱們想想彆的辦法,彆動不動就動手。”
陳花樣聽了,苦笑更甚,眼中閃過一絲無奈:“二狗,你說得輕巧。可有時候,心裡的那股氣,憋著難受啊。就像這次,他們要是不欺人太甚,我也不會……”
“哎,我懂。”李二狗打斷了陳花樣的話,遞給他一支煙,兩人默默地點上,煙霧在狹小的房間裡繚繞,帶著幾分憂愁和無奈。“但花樣,你得想想,咱們這麼拚,不就是為了讓家人過得好點嗎?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他們得多擔心?”
陳花樣深吸了一口煙,緩緩吐出,眼神逐漸變得堅定:“你說得對,二狗。我不能就這麼倒下,我得為了未來,也得為了自己,找個更好的出路。明天開始,我好好乾活,再也不衝動了。”
兩人相視一笑,雖然笑容中帶著幾分苦澀,卻也充滿了對未來的希望。夜色漸深,房間外的世界似乎也變得柔和了許多,仿佛連月光都在為這兩個努力生活的年輕人加油鼓勁。
這一夜,陳花樣和李二狗聊了很多,關於夢想,關於未來,關於如何在這座冷漠的城市裡,找到屬於自己的溫暖和光明。而那份因傷口帶來的疼痛,似乎也在這樣的對話中,悄悄減輕了許多。
在恒城那條被歲月磨礪得光滑如鏡的青石板路上,夕陽如同熔金般傾瀉而下,給這座古老而寧靜的小鎮披上了一層溫暖的橙黃。陳花樣,一個身材瘦削、麵容略顯憔悴的男子,正坐在劉二狗家那扇半掩的木門旁,雙手緊緊交握,眼神中滿是無奈與苦澀。他的聲音,帶著幾分沙啞和顫抖,正在向劉二狗傾訴著心中的委屈。
“二狗啊,你知不知道,我那夥伴,整天就知道嘮叨,一點點小事都能吵翻天。我這日子,過得真是提心吊膽,生怕哪天她一不高興,就又要鬨得雞犬不寧。”陳花樣的話語中,透露出對家庭生活的深深疲憊。
劉二狗,一個身材魁梧、麵容憨厚的男子,此刻正蹲在一旁,眉頭緊鎖,眼神中滿是同情。他手裡把玩著一根乾枯的樹枝,卻始終沒有開口打斷陳花樣的訴說。他知道,這個時候,傾聽比任何安慰都來得重要。
然而,就在這寧靜而沉重的氛圍中,一道突兀的聲音突然打破了這份平靜:“吵死了!多大的事兒,又不是一天兩天了。”柳城,一個身材高大、麵容冷峻的男子,不知何時已經出現在了門口。他的聲音冷冽如寒風,讓人不禁打了個寒顫。
陳花樣聞言,臉上閃過一絲尷尬和憤怒。他抬起頭,瞪了柳城一眼,卻又不敢發作。畢竟,在這個小鎮上,柳城是出了名的不好惹。
劉二狗見狀,連忙站起身來,試圖緩和氣氛:“柳城,你少說兩句。花樣他心裡難受,咱們都是兄弟,應該互相幫襯。”
柳城卻隻是冷哼了一聲,沒有再多說什麼。他轉身欲走,但腳步卻突然一頓,似乎想到了什麼。他轉過頭,看著陳花樣,聲音低沉地說:“花樣,不是我說你。嘮叨是常有的事,你得學會忍耐。但更重要的是,你要想想自己有沒有做得不對的地方,改一改。畢竟,一個巴掌拍不響。”
陳花樣聞言,沉默片刻,然後緩緩點了點頭。他知道,柳城雖然話糙,但理不糙。自己確實也有做得不對的地方,需要反思和改進。
夕陽漸漸西沉,三人的身影在拉長的光影中逐漸模糊。陳花樣深吸了一口氣,站起身來,對著劉二狗和柳城抱了抱拳:“二狗、柳城,謝謝你們。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說完,他轉身離去,步伐堅定而有力。他知道,生活雖然充滿了挑戰和困難,但隻要自己勇敢麵對、積極改變,就一定能夠走出困境,迎接更加美好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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