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不起眼的破廟裡,幾個將自己渾身包裹的嚴嚴實實的修士也被這紅光驚擾到。
“這是無妄宗的標誌。”其中一個修士聲音暗啞道。
“宗門大比?就讓這些所謂的天之驕子,成為我主的養分吧!桀桀桀桀桀。”
這修士笑聲陰森詭異和蘇灼不相上下,如出一轍。
“桀桀桀桀!”
其餘修士附和地笑著。
像是被毒啞的鴨子開會似的。
“大護法,宗門這年輕一輩之中,顧辭和魏長風獨占鼇頭,要不要屬下先將他們抓了?這萬一影響您和主上的大事,可就不好了。”
被稱為大護法的男人,在主座上盤腿打坐,雖然看不見他的臉,但隻是往那一站就比其餘那些小嘍囉有氣勢,剛剛怪笑的就沒有他。
或許這就是上位者的逼格吧。
此人說話較為沉穩,不怒而威:“我聽說宗門之中出現一個叫做蘇灼的女修,人氣極高,應該也是有些本事的,先將她抓過來。”
下屬說道:“屬下去調查過這個人,不過是築基期的一個女修,殺傷力不大,隻是做事有些邪性,不足掛齒!”
畢竟論邪,誰能比得過他們邪修啊!
大護法道:“原來如此,那就先把魏長風和顧辭抓過來。”
“好嘞,屬下這就帶人去辦。”
不久之後,大護法就會發現自己被這個屬下坑慘了。
……
插完旗的顧辭心滿意足的朝下一個地點走去,隻是沒想到半路遇見幾個將自己渾身上下包裹得嚴嚴實實的修士,身上並散發著血腥氣。
顧辭冷峻臉上有些凝重。
邪修。
“這見不得人的是哪個宗門的?”
賽場外的修士還沒反應過來,畢竟在風暴賽場大家將自己打扮得都挺不像個人的。
唯有五大宗宗主的神色有幾分凝重。
“秀啊,你說交給他們真的行嗎?”嚴弘毅神色有些擔憂。
“若是他們連這個都解決不了,又怎麼能撐得起以後的修仙界。”言冷秋神色冷硬,語氣更是不近人情,“今日就算他們死在賽場,也隻能是命。”
宋秀秀內心急如狗,但表麵穩如泰山:“將他們身上都放置留影石,不就是以防萬一?放寬心。”
花如令溫潤笑道:“不過是邪修,咱們還有個比他們還邪的。”
百裡候看著領跑的蘇灼,感慨道:“她怎麼跟遛狗似的。”
嚴弘毅羨慕地看著金翅膀:“秀啊,你三徒弟究竟是怎麼回事?我還想問問這金翅膀是怎麼回事呢。”
宋秀秀道:“說不準。”
大長老說君衍這孩子這些年受寒毒影響,身子虧損得厲害,需要用藥好好調理,具體時間要看療效如何。
顧辭手腕一動,狼毫筆握在掌間。
與此同時,這群邪修發起了攻擊,術法之間彰顯著猩紅之色。
賽場外的修士此刻也明白過來這是邪修。
“賽場上為什麼會出現邪修?”
“這幾個還都是元嬰期邪修!”
“啊啊啊,我的顧辭寶貝!”
“比賽之前沒有清掃戰場嗎?”
宋秀秀冷靜地觀戰,對於眾修士的質問沒有回答。
其實原本第四場比賽並不在暴風賽場。
隻是在去桑澤州之前,扶風城城主向五宗提交了求救信。
信上言明,扶風城內出現邪修,需要五宗協助。
邪修一直都是九州隱患,近日其餘各州都有邪修出沒。
頻繁異動,一定是有大事發生。